清圆点头。
刘禹支支吾吾:“那又如何……”
刘禹只会犹豫迷惘:“她、她也确实挺可怜无辜……”
晏倾眼波微动,仍然不说话。
但她别过脸,藏住了唇角的一点喜色。
屋中一时静谧,晏倾并不开口,只是若有所思地坐下,看着他们各持己见的三人。
张文向两位行礼,解释自己一整晚都在监视这里,方才打了个盹,睁眼时看到一个小贼快速逃走。谁知道追到半截,从墙后走出的人,是刘禹和映娘。
晏倾说:“你不必多想,自有人替你。”
刘禹目光暗下,说:“他是刺史,他想要什么不会有?少我在身边气他,他还能多活两年。”
它不一定有什么含义,但是两个人一同忍着眼神动作时,它一定代表着——撒谎。
徐清圆定定地看着晏倾——
徐清圆目光从映娘身上移开,端详着许久未见的刘禹,说话依然慢条斯理:“刘郎君不是胖了。刘郎君个头没变,只有手肘、腰际、腿肚等少数几处变得圆润,向外堆砌。一个人若是胖了,整个体型都应发生变化……绝不是刘郎君这样的。”
她听晏倾说了一声:“好了。”
徐清圆喃声:“晏郎君……”
徐清圆怔怔看着刘禹。
“刘郎君与映娘情投意合,但是刘郎君是刘刺史的独子,刘刺史绝不可能让映娘进家门。映娘与刘郎君赌气,说要去当新一任的‘木言夫人’,不稀罕刘家家门。但是半年时间过去,刘刺史给刘郎君强硬地定了一门亲事。映娘气怒无比,心中不平,再也没什么心思选‘木言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