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就是、就是身体差一点罢了……”
风若口不择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日我碰见给整理寝舍的嬷嬷了,人家拿了你的落红元帕,这就说明我们郎君是……”
徐清圆被他说得同样坐不住,面红耳赤站起来,急得额上生汗:“你、你不要说了!”
她恼他将那种事无所谓地说出来,结结巴巴道:“我们在讨论晏郎君的病,你说那个做什么?我们讨论这些,不是为了他更好,帮他治病吗?而且我现在想起来了,他应当不是不能人道,而是、而是……”
风若:“是什么?”
徐清圆羞得说不出来,可是他虎目直逼,她只好侧脸,伸指沾了沾茶盏上的水,在案上写了两个字。
风若文化水平不高,一时没有认出来她写的什么。他凑过来,徐清圆重复写了一遍——
不举。
风若:“……”
徐清圆:“……”
二人面面相觑。
风若恍惚:“这和你刚才说的不能人道有什么区别?”
徐清圆羞涩且结巴:“应该、应该也没有太大区别,可能不能人道是说他一直不行,不举只是偶尔不行,你、你……你是他贴身侍卫,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吧。”
她捂住脸快哭。
为什么非要她来说出来呢?
风若陷入长久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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