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上角还有名讳生辰,家中都做些什么,兄弟姐妹几多,平生什么喜好,自己在做些什么,家中是否有过事……唔,这张还写了这个郎君狎妓过。”
徐清圆皱了皱眉,又笑:“看起来真的像选婿。”
晏倾不语。
徐清圆心里一咯噔:“你不会真的在选婿吧?”
她心中惊起,登时联想到了自己和晏倾的婚姻。她此前从未觉得自己嫁给他不好,这两日怀疑他不假,心事有些动摇,但也没有到想离开他的地步。
可是她心中有事的时候,晏倾也许藏着和她差不多的心思。而且他多病之身,他在对她的心思用完之后,那封早逼着她画押签字的和离书就能派上用途……
当局者迷。
徐清圆越想越不安,越想越觉得有几分道理。
她瞪目看向晏倾,恼怒此人始乱终弃,却因这都只是猜测而不好发作。
晏倾没懂她瞪他做什么。
左右他经常弄不懂旁人的心思,今日一整日露珠妹妹的异常都让他精疲力尽,却没有弄明白。他这时也不想弄明白了,只觉得女儿家心思多变,自己多包容一些便是。
他收了推到徐清圆而前的画作,和自己看完了的画作叠到一起。他再抽取了三四幅画,都是他方才看了半天觉得尚可的。
晏倾摊开一幅男儿郎的画像,问徐清圆:“妹妹是女郎,眼光应当比我好,不如帮我看看,此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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