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我们去看看。”
她急于不去想观音案,看到前方有人围着一说书摊,便拉着晏倾过去。
稀稀拉拉的百姓围着巷角一条长桌,说书先生拿着惊堂木坐在桌后,隔着距离听不清说书先生说些什么,只模糊听到声音抑扬顿挫,看到那先生情绪饱满。
虽没几个人听,说书先生一见旧褂子在寒风中猎猎发抖,他仍说得认真。
徐清圆轻轻一叹,想世间百姓活得都十分不易。她低头取荷包,拿几枚铜板要丢给那说书先生,冷不丁心里一咯噔,扭头和晏倾开玩笑:“甘州这地方能有什么好故事,这先生不会又要讲圣母观音如何如何慈悲,圣母观音和那西域维摩诘如何辩经吧?
“这样的故事听得太多,我耳朵都要起茧了。”
晏倾没回答她,清黑的眸子落在那说书先生身上。在晏倾专注地看着时,徐清圆听到了从说书先生口中迸出的“太子羡”三个字。
徐清圆慢慢站直,依偎在晏倾身边。她仍觉得冷,轻轻握住他冰凉的手。他低头看她一眼,对她笑一笑,温柔地握紧袖下的女子柔荑。
说书先生讲的这个故事,在其他地方常常听到,在甘州这样的地方,晏倾和徐清圆倒是第一次碰到。
他说的是太子羡当年前来甘州,带领将士和百姓与南蛮开战,最终身葬甘州、战乱平息那段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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