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匕首,哪来的?”
徐清圆眨眨眼:“从你身上偷来的。”
她把“偷”字念得理直气壮、字正腔圆,让晏倾都愣了一愣。
看这娴静温婉的女郎对他微笑:“萧郎身上好多奇怪的机关暗器,刀和匕首都有。”
晏倾:“职务所需罢了……你却是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还坐在雪里……莫非想要明日生病?”
徐清圆歪脸,嗔他一眼,笑盈盈:“我穿戴好了才出来的……我自然有我的道理!”
晏倾目光在她面上一阵逡巡,最后落在她手上的木牌上。他隐约看到木牌上有字,似乎是她拿着那匕首一笔一划刻上去的。晏倾想要看清,徐清圆察觉她的目光,立刻把木牌往身后一藏,不给他看。
晏倾怔一下:“连我都不能看吗?”
徐清圆抿抿唇,微犹豫:“不是不能看……而是不太吉利,也不太应该给你看到。哎,我这样说吧,哥哥,做你妻子,我很开怀。我觉得我很喜欢萧羡。”
晏倾看她片刻。
徐清圆俏皮眨眼∶“怎么?做晏倾的时候说不出喜欢我,做萧羡的时候也说不出喜欢我吗?你的压力就那么大呀?“
晏倾莞尔。
他先道歉:“对不起。”
——做晏倾的时候,百病缠身,他真的不能轻易许她什么。
但是做萧羡的时候,扮演一个已经消失、不存在的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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