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尚未完全褪去的咬痕,发着紫。
翩翩自然也看到了,她的目光微乱,面对他的发问,她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忘记了是吗?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他在她耳边恶劣道:“荷花宴那个晚上……”
翩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上已是绯红一片,摇头想将他那轻浮淫靡的话甩出脑海:“裴湛,你住口!”
裴湛有一瞬间的惊诧,又冷笑道:“所以你果然记得!你不是耍我是什么?”
翩翩的手和头都不能动,她的话语无伦次:“我……那你想要我怎么样?我……是我的错,是我唐突了你……还请世子大人有大量,我……会离开国公府,绝不碍你的眼。”
不知她哪句话刺到了他的神经,他的话更是淬了冰似的:“哦,是呢,你刚刚在安文玉面前施展柔媚招数,你不会以为你们很快就能双宿双飞了吧?”
翩翩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他看见了,他刚刚把一切都看见了。
她的确不无辜,刚刚她给安文玉擦拭伤口,又给他吹伤口,是她有意为之。
她在花楼里待了三年,段二娘刻意训练过她,如何若无其事的勾引,她多少学得了一些,只是从未拿出来历验过。
而逃离了花楼后,她更是以那段经历为耻,她在那里所学的一切都是为了取悦男人,无论是琴棋书画,还是诗酒茶花,她都不愿拿出来卖弄。
而刚刚,她在安文玉面前用了点小心思,她只是……只是想快点促成这段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