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糖果给她,她才会喝,后来身边再无亲人,她早已不害怕喝药了。
她正要摇头,就见裴湛欺身过来,将她唇齿间残留的药汁全部吮个干净。
他停了下来,鼻对鼻,唇对唇,触触分分:“现在还苦吗?”
声音低哑,语调缠绵。
翩翩不懂,为何仅仅过了一个晚上,裴湛就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对她过于温柔了,她想对他说,她用自己的身体做交易,只负责和他上床,实在不必掺杂其他扰人心神的东西进去。
他的眼睛凝望着她,翩翩唇瓣微微张了张,终究是什么也没说。
她靠在软枕上,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小小的头颅,看起来颇乖巧。
裴湛从袖笼里拿出一个葫芦小瓷瓶,从掀开她身上的被裘,眉眼再正经不过:“我带了药来,我看看你那,伤到了没。”
翩翩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直至感觉他掀开自己的罗裙。
她吓了一跳,猛地坐了起来,缩脚捂住被子,羞愤道:“你要做什么呀?不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