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人逼疯。
“谢痕。”燕斩玦压制着他,死死盯着这双微笑的眼睛,“你不该激我,你是不是不清楚?我有多恨……”
剩下的话被吻吞没,失控恨意只有这个出口,十二年,就像谢痕只会用这些办法折磨他一样。
燕斩玦只学会了这样发泄。
他吻谢痕,按得谢痕无法动弹,肆意压迫予取予求,他吮吸谢痕冰冷的软舌,迫使它迎合自己的力道纠缠,他刮去谢痕口腔里最后一点药汁的苦涩。
谢痕披散着长发,散在白狐绒间,落在锁骨的深窝里,颓软手臂仍抱着燕斩玦,慢慢用手指刮弄燕斩玦的喉核。
黑漆漆的瞳仁空洞含笑,仿佛惬意。
直到这只作乱的手静静滑落。
燕斩玦垂着头,双臂撑在谢痕身侧,胸口剧烈起伏,他拿过纱布缠了几层遮住这双可恨的眼睛。
他抱起谢痕,铺平一张厚裘皮,把人放在上面按压胸口,谢痕一动不动,喉咙里含着一口寂静冷气,身体随按压颤动,不见更多反应。
“谢痕。”燕斩玦按他的胸腔,“用不着装,我知道你没那么容易死。”
燕斩玦捧着绵软的头颈,往他喉中送进气流,谢痕的喉咙冷寂,脸色冷白泛青,眼前遮着纱,嘴唇的血色也正在飞速褪尽。
燕斩玦失控地抱紧他:“谢痕!”
他捧着谢痕,稳住紊乱呼吸,往微张的口唇里送进气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