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啊?”

谢欢的手臂抬着,停留在半空中,见央央的表情掩饰不住的诧异,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是有多幼稚。

央央就算再不大,也十八岁了,怎么还会喜欢拨浪鼓呢。

只显得他有病似的。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想将拨浪鼓给她。

他错过了央央长大的十八年,什么都不曾给予过她,也没有履行任何为人父该尽的责任。

这个拨浪鼓,就像是他一样,来迟了,央央已经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