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舅舅,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不可能有回报,”沈桑宁秀眉蹙起,言语认真,“我父亲他自己都只能在个闲差上躺一辈子,他有什么能力帮你?”

“舅舅难道宁愿信他,也不愿信我吗?我才是微生家血脉相连的亲人呐。”

微生澹一惊,“你的意思,你能帮你表弟?你也只是宁国公府女眷,你能做主?”

京城的水深得很,普通学子想出头,那是极其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