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床沿，就着两人下体相连的姿势，腰窝下塌，竟是很努力地撅起屁股，不过声音里满是不情不愿：“你拔出去吧。”

“……”秦峥有时候真想挖开秦昭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的什么东西。他直接将秦昭按倒在床上，“发骚是不是？故意勾引是不是？”

秦昭尖叫：“你干嘛！妈妈的床！”

秦峥冷笑一声，他骑在秦昭的屁股上，迫得秦昭整个人贴着床单：“真是的，你怎么把精液蹭的妈妈床上都是。啊，尿液也蹭上去了亏得哥哥还替你考虑，结果你压根不需要。”

秦昭没想到自己都这样退让了，秦峥还这样对他，他气得浑身发抖，因为气到极致，以至于语言系统宕机，结果这时秦峥一巴掌扇在他的臀肉上，他被打得发出一声细弱的叫声，哭一样，整个人瑟瑟发抖。而秦峥的身体从背后覆上来，他搂住秦昭，无比恶劣地开口说：“屁股撅那么翘，就怕精液流出来是不是？你以前从来没那么听话，全是为了妈妈忍辱负重才做的，对不对？”

他将母亲的照片丢到秦昭眼前。

这张照片最开始被秦昭咬过，取下后又被秦峥攥在手里，早就被揉成了一团，仿佛刚从垃圾桶里捡出来一样。秦峥慢条斯理地将这团一塌糊涂的照片展开，白皙修长的手指抚平褶皱。照片最上面缺了个口子，是因为被秦昭的唾液浸泡咬烂了，甚至那点唾液水痕仿佛泪迹一样流淌割裂了母亲的面容。

秦昭眼泪非常缓慢地渗出眼眶，因为他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哭的，但是他越忍，眼泪最终凝成大颗泪滴，分分明明地砸落下来，掉在照片上，发出“啪嗒”的声响。

秦峥抓在秦昭肩侧的手指猛地收紧，他冷笑：“这么伤心？”

秦昭干脆破罐子破摔了，趴在母亲的床上嚎啕大哭。

秦峥冷漠地说：“有什么好哭的。”

秦昭气得肺要炸了，他抬头破音大吼：“要你管！”

吼完了他就趴回床上继续哭，结果哭了一会儿，他就感到秦峥起身离开。秦昭顿时哭音往上飙升了一个音调。实在是可恨。这个人，做了这样过分的事情，结果被他吼一句就不管他了，真是贱人。

秦昭一直哭，过了好一会儿，秦峥终于回来了，但是站在床边不说话，明显是等了有片刻的，良久才开口，说话语调不阴不阳：“哭累吗？要不歇歇吧。我听你嗓子都哑了。”

“……”

秦昭抬头，一脸仇恨的正要张口骂人，结果门铃响了。

他吓得浑身一抖，一脸惊恐地抬头看秦峥。秦峥与他相视，随即微微一笑：“看什么。应该是你‘最爱’的妈妈回来了，开心吗？”

秦昭大脑一片空白，坐在母亲床上，一时忘记反应。他就像野外遇到天敌的小动物，整只都吓瘫了。秦峥抱臂欣赏了一会儿秦昭的惊恐模样，随后一把将人提抱起来：“好了，快回房间穿衣服。妈妈没权限，没法直接进来的。怎么，你该不会腿软走不了路吧。”

“地、地上……”秦昭磕磕巴巴地开口，“尿……”

“知道了。刚刚你在哭的时候，已经清理了。”

秦昭思绪混乱，他看着母亲乱七八糟的床，几乎又要哭出来。秦峥看到这个表情，又笑出声他真的好像那种心理素质过硬的杀人犯，一点都不知道害怕。秦昭急得想哭，秦峥见状低头在秦昭脸上嘴唇上啄吻了一口，然后将秦昭的人抱着放下：“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