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脚踩在秦峥的胸口，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脚掌用力抵住，借此发力，让那根阴茎从自己身体里一点点拔出，眼看那根肉棒只剩一个龟头，只需再用力一下，就能全部拔出了，然后，秦昭的腰就被人揽住。

“噗”的一声，辛辛苦苦吐出大半的肉棒，被重新吞回去。秦昭呆呆地张开嘴，傻了一样地抬头看向秦峥。

此刻的秦峥，和平日里跟秦昭吵架时的样子，简直一模一样，微微扬着点下巴，目光是居高临下的，只不过这时的他，少了点平时的不屑，多了某种明目张胆的恶意，他弯了弯嘴角，附身凑到秦昭耳边说：“白痴。”

秦昭呆住，气得要原地爆炸，但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就被秦峥楼着放在地上。冰凉的地面冷得秦昭抖了一下，他试图起身，结果却被秦峥一掌按在肩头，重新摁回地上，双腿也被掰开了，就好像是秦峥为了能更好地看清楚两人的相连处一样。秦昭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拿脚往秦峥脸上踹，翻身爬起来就要跑，结果腿一软半趴在地上。

被秦峥重新从背后拥住的时候，秦昭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啊！”

嗓子疼得要死人了一样，嘴里甚至都尝到了血的气味。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他好像听到了秦峥的一声轻笑。坚挺滚烫的肉棒重新插了进来，他的屁股本来就已经被操开了，秦峥刚刚拔出去的时候，甚至一直翕张着合不拢，此刻要再重新插入简直轻而易举，脸又被重新掰得朝后仰去，被迫张嘴接吻。

极度混乱里，浴室房门被“叩叩”两下敲响。房门外的究竟是谁？秦昭紧张得浑身绷紧甚至都有点胃痛了。那个人的身影投落在门正中狭长的磨砂玻璃上，完全都是扭曲模糊的，然后秦昭听到一道略显冷淡的声音：“秦峥，你在里面？”

……不是母亲。

003

天知道秦昭有多害怕，以为是母亲的那一瞬间，心脏都因为跳跃得过于用力而疼痛起来。一知道不是母亲，他整个人松懈下来，若不是秦峥掐着他的腰，他能直接瘫到地上。秦昭恨恨地半伏在地上，半张脸枕在臂弯里侧着头，瞪了身后的秦峥一眼。

然而这警示的一眼，半点用也没用，秦昭只听到秦峥略显沉重的呼吸声一顿，那根在他屁股里的肉棒好像变得更硬更粗了，他不敢置信地张开嘴，若非现在嗓子坏了，他一定会破口大骂。

结果现在他还没骂人，居然还被对方一巴掌抽在了屁股上。

又脆又响的声音，力道不算重，带着某种显然不尊重的狎昵意味，比扇耳光还叫秦昭觉得难堪。一时间，眼泪跟断了线般，不住地往下掉。如果不是在生病的话，应该也就不会这么脆弱了吧。秦昭感觉自己的肩膀，被哥哥揽住，对方贴着他的脸颊，那嗓音富含着氤氲的情欲，又好像带着点无可奈何的恨，语气更偏向于平日里他听惯了的那样，略有些凶的不耐烦：“安静点。不然你是想叫其他人一起来强奸你？”

秦昭气得掐住秦峥的手臂，他扭头凶神恶煞地冲秦峥大骂：“滚！”

只是嗓音受损，这声“滚”比刚出生的猫叫大不了多少。

有限的视线之中，他看不到秦峥的脸，只能看到秦峥的喉结，那里微微滚动，伴着一声意义不明的嗤笑。屁股里的那根肉棒本就硬得让人觉得恐怖，现在好像又硬热了几分，这让秦昭崩溃不已，他好像才发现，秦峥是个变态，越骂只会越让这个变态情致高涨。

满脸泪痕之中，秦昭被狠狠干了好几下，他感觉自己的胃都被顶到了，是种让人极度不适的深入。然后他听见秦峥无比镇定地开了口，那是迟来的，对门外之人的回话：“是我弟弟，我在给他洗澡。”

门外那人听了之后，沉默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思考。

而在这沉默，秦昭被秦峥搂在怀里，无声地操干了起来。因为高烧而略显模糊的视线里，门上那道投影出来的身影也变得扭曲。秦昭感觉对方就好像是直接站在了他的面前，冷漠地注视着眼前他和哥哥的背德行径。

“那你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