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米远，别想靠近我知道了吗？不然杀了你！”

秦峥本来一直让着秦昭，只是做完之后精神有些松懈，再加上听到秦昭说这种话，一时不察就回了一句：“怎么杀？用你的小屁股夹死哥哥？”

秦昭气了个半死，如果手边有刀子，他大概能直接表演一个碎尸杀人。而秦峥似乎也察觉到此刻说这话不太合适，但说都已经说出口了，也没办法收回，所以他捏着秦昭的下巴，亲吻了下去，把秦昭亲得手脚发软，唇角唾液抑不住地流出。

秦峥放开秦昭后说：“今天都是哥哥不对，现在消气了吗？”

如果是指操尿这一件事的话，当时确实让人格外崩溃。可是做都做了，尿也尿了，等平静下来，事后回看，居然会生出一种也不过就是如此的感觉。人类的羞耻感或许原本都有一个预设阈值，过了这值，只要没死，也就那样了，一切都变得无所谓。

不过，虽然心中想法如此，但是口头上秦昭绝对不会说出来。

“消气？你今天除了一直干我屁股，你还做了其他什么事情，能让我消气吗？”

秦峥轻声说：“那哥哥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呢？”

“我要惩罚你！”发现秦峥对着自己低声下气，并且是一味的退让之后，已经从操尿的失禁心理阴影里走出来的秦昭，心中暗爽，无比得意洋洋地开始恐吓，“回家你就等着吧。”

026

秦峥动作一顿，握着秦昭的手说：“是吗。为什么不是现在？其实也没必要等到回家。”

这话秦昭就不爱听了。

惩罚和凌辱他人的快乐，就是建立在对方不情不愿的基础上。秦峥那么配合，让这件事一点感觉都没了。秦昭不高兴地开口：“怎么，你还很期待了是吧？”

秦峥将下巴搭在秦昭的肩膀上：“是哥哥做错事在先，想要快些得到你的原谅，也不是什么不可以理解的事，对么？”

“你的认错态度倒是很好，这么乖啊？”

此刻的秦峥是如此服从温顺，好像让他怎样就能怎样，秦昭终于从中再次找到了乐趣，让他不由得精神亢奋起来。他一手按着秦峥的肩膀，努力推拒，然后在秦峥身下有限的空间里翻了个身。

秦昭躺在座椅上，仰面看着秦峥，他带着恶意地指了指自己脸。唇口周边都是湿漉漉的，全是被亲吻到无法下咽的外溢唾液，有些都已经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处了，秦昭先前未曾来得及擦，此时就指着自己的脸上，说：“既然那么乖，就把我脸舔干净，好不好？”

他学着秦峥的说话语调，问着“好不好”，脸上全是得意洋洋的，掩盖不住的使坏表情，并且带着明显的挑衅之色。

秦峥看到后，攥着秦昭手腕的力道有点过，他换了一只手，重新扣住了秦昭的手，而另外一只手则是摸到了秦昭的后颈，强迫性地将秦昭的脖子搂着向上抬了抬，硬是让秦昭变成了一副仰头暴露咽喉仿佛被献祭的模样。

低头用嘴唇触碰秦昭被唾液染湿的脖颈肌肤最先含住的是唾液流淌痕迹最尾端的那一点，然后一路向上舔吻，停留在了秦昭的喉结处。其实这里并未被唾液染湿，但是秦峥在上面吮吻了一下，然后又轻咬了一下，最后分开嘴唇，用牙齿不住地在其上研磨着，久久不肯离开。

这是非常动物的姿势。咽喉置于他人利齿之下，脖颈好像下一秒就要被咬穿了。身体本能地开始分泌肾上腺激素，秦昭心跳加速。这一点不受理智控制，他的身体在害怕。明明秦昭也知道，秦峥也不会对他怎么样，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秦峥后脑的头发，用力收紧了，要将人扯离，但根本没用。

秦昭挣扎的时候，听到了秦峥的一声笑，因为这点笑音，鼻息浅浅地喷出，落在了他的喉结上方，这让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然后秦峥就这么收回牙齿，舔了舔秦昭的喉结，并且还用舌尖在上面舔舐着画了几个圈。

好痒。不止是痒。痒意里又生出了情/色相连的欲意，蒸腾得让人脑子有点晕乎。车内的空气好像也变得粘稠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