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但是你要‘肉偿’。”

秦昭“蹭”地一下站起来骂人：“你说什么呢？操上瘾了是吧！”

楼江也不回答，只是捡起地上被他射精弄脏的秦昭相片。他拿在手上看着，也不知道这照片有什么好看的。

秦昭一把拽住楼江的衣领：“楼江，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呢？”

楼江的目光，从照片移到了秦昭脸上。

秦昭揪着楼江的衣服，居高临下地看着楼江，阴阳怪气地开口：“小少爷，你该不会是第一次操人屁股，就因此一发不可收拾爱上这个屁股了吧？”

楼江：“……”

“闭嘴。”楼江听了秦昭的话，额角青筋直跳，“怎么可能。”

秦昭又说：“那难不成还是被我的风采折服，爱上我了？”

楼江：“……”

楼江恼怒：“谁会喜欢你这种人。”

秦昭点点头：“我想也是。”

楼江不说话了。

秦昭将那张沾满精液的照片从楼江手里抽走，拿开：“我明白了。你果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但是秦峥这个人除了长得好看点，其实也没什么好的。你不要因为他发疯。”

楼江快被秦昭气死了，一肚子的火还没处发泄，他咬牙：“用得着你说？”

秦昭摸摸楼江的脑袋，就像是在摸一只小狗，这大概是至今为止，秦昭对楼江最友善的时刻了：“你不要伤心嘛。你之所以现在对着秦峥要死要活，并且还想不开迁怒到我身上，我觉得，主要还是你见识过的男人太少了。”

楼江：“……？”

“这样吧。”秦昭说，“你多找几个人约炮试试，试了你就会发现的，秦峥这个人，其实也不过如此。”

“……秦昭！”

秦昭俯身抱了抱楼江，摸了摸楼江的背：“真拿你没办法。你是不好意思吗？是不是之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所以想要人陪你一起去？”

楼江几乎无话可说，他现在好想掐死秦昭，他说：“你去死吧。”

秦昭心想，秦峥造的孽，果然还得我来收拾。他这样想着，摸了摸楼江的脖颈，叹了口气：“行吧，周末我来安排，我带你去约炮，好不好？”

“……”楼江现在也没其他想法，就想把秦昭剁碎喂狗，他气到极致，反而没什么情绪了，他冷笑说，“好啊。你来安排。我等着你。”

之后秦昭指示楼江和他一起收拾完屋内一切，将所有照片丢进粉碎机里绞了个粉碎，这才一同离开的屋子。说起来，公司的最高楼层，原本是从来不对员工开放的，电梯里的按键，那个最高楼层也是像是个失灵的摆设。

等电梯的期间，秦昭打量四周，忍不住问：“这层好安静，没人吗？”

“是没人。”楼江连连冷笑，“不然你被插的时候叫那么骚，不得把所有人都叫硬了过来操你？”

秦昭说：“滚！”

回到办公室，有前辈过来问秦昭：“你们这是怎么了？”

秦昭若无其事的：“也没什么。”

“楼江是不是你的什么亲戚？”

秦昭吃了一惊，否认说：“当然不是。”

“这样啊。我还以为他是你的表哥，或者是堂哥之类的。”

秦昭怀疑是自己请假期间，楼江经常在办公室里念叨自己，所以才会给人这种错觉，让人误解他们关系很深，甚至是血亲。不过这不重要。下班之后他回到家里，秦峥已经在了。秦昭立刻挨凑过去，搂住秦峥，亲亲热热地说：“哥哥，我问你个事！”

秦峥在画什么图纸，反正是秦昭看不懂的东西。他被秦昭抱住之后也没抬头，只是说：“做什么？”

秦昭将脸靠在秦峥的胳膊上，打量秦峥的绘作：“哥哥，男的和男的如果想约炮，一般都怎么约的？”

这下子，秦峥抬头了。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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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