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江默了一默，说：“是你总是拿他跟我比。”

秦昭：“……”

秦昭觉得楼江脑子进水了，根本无法沟通。

他起初还觉得楼江就是喜欢秦峥，所以老来烦他，现在看来，除了喜欢秦峥，这家伙好像还缠上了他。就如同破壳的小鸡会将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自己母亲而痴缠上去那样，楼江好像是在第一次操人之后，就认准了他的这个屁股。

听起来很离谱的事，但事实似乎就是这样。

真烦死了。秦昭心想，这不行的，他得赶紧想办法把楼江这个麻烦给甩掉。虽然这家伙有时候还算听人话，似乎比秦峥更好管理，但冲两人第一次见面的表现，楼江此人就跟个定时炸弹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可能突然发疯。而他不像秦峥，可没那个自信可以搞定一切。

擦掉腿上的精液，秦昭穿好裤子：“我先走了。”视线瞄到楼江还勃起的阴茎，秦昭转开视线，“你自己解决。”又说，“周末我会联系你的。”

回到家时，秦峥已经在了。秦昭见状，心虚地赶紧溜进卫生间，先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也丢去机器里洗了毁掉痕迹。他擦拭自己身上的水迹擦得很随意，半干不湿地跑出卫生间，又从秦峥衣柜里翻出秦峥的衬衣给自己穿上，随后跑去厨房，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的脚印。秦昭一把将秦峥抱住：“哥哥。”

秦峥顺势将秦昭搂住，摸着秦昭的头发：“洗过澡了？”

秦昭衬衣扣子都没扣，衣襟敞开着，简直如同色情片的主角，他抓着秦峥的衣服，仰脸索吻。

秦峥顺着秦昭的举动，亲了一会儿，随后将秦昭放开，嘴角微弯，带了一点笑，但落在秦昭身上的目光是审视的：“你吃错药了？”

秦昭说：“都怪哥哥给我吃了那么好吃的鸡巴。害得我在外面都无法认真学习工作。今天中午我就想着哥哥的鸡巴，在公司厕所里用手指捅自己屁股，差点被人发现。哥哥要对我负责。”

秦峥没说什么，只是掐着秦昭的脸，把人压在洗碗台上亲吻。食物烹煮的香气之中，秦昭被掰着腿插进来，他立刻咬了秦峥一口，心里恶意地想着，今天在外面被干过小穴，轮到秦峥这儿，就是二手的了。

“哥哥，没有你的鸡巴，我以后怎么办啊？”秦昭被操得小声呻吟着，他在秦峥脸颊处留下一串吻，缠绵悱恻，偏偏出口的骚话，阴阳怪气得很，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意有所指，但又好像只是随口乱讲的玩笑，“没有鸡巴吃，我要活不下去了。我是不是应该多找点鸡巴吃吃看，万一哥哥以后不给我吃了，我岂不是要饿死？”

秦峥扇了秦昭的屁股一下：“闭嘴。”

周六的时候，秦昭借口跟同学出门，溜出去见楼江。当然下午是真的跟同学去见面，只是晚饭聚餐过后的活动，他提前离开了。

秦昭赶到时，楼江已在等着。秦昭说：“你还挺准时的。”

楼江：“哼。”

“小少爷。”秦昭不想浪费时间，拉着人往酒吧走，“今天就是你的新生之夜！”

楼江皱眉，一脸不情愿：“什么鬼哭狼嚎的地方，吵死了。”

两人一进门，迎面扑来的，就是掀翻天的乐浪。斑斓的灯光照得大家面目迷离，一闪一烁，像是飞速交叠的白昼与黑夜。一切是如此混乱与颠三倒四。秦昭被乐声震得后仰了一下，下意识退了一步，正好被楼江从后头搂住。楼江似乎说了一句什么，秦昭没听清，于是楼江凑到秦昭耳边，再重复了一遍：“你以前没来过吗？”

唇齿间的吐息，落在耳朵上，痒痒的。秦昭突然懂了乐声为什么那么吵闹，可能就是为了故意让大家在这样的背景音乐下，无法做到正常社交距离的交谈，只能脸贴脸地说话，好以此增加彼此的肢体接触，方便快速地发展暧昧关系。

秦昭大声说：“我怎么可能有来过。”

楼江半抱着秦昭：“之后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