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我怎么了。”

“你太过分了。处理我跟处理动物发情一样。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说有些人家里养了小母猫，没绝育。小猫发情时，就会用棉签插入小猫的生殖腔，以作慰藉安抚之用。显然崔珩没有这个意识，并不觉得自己对待秦昭的行为是跟此类似的，他缓缓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秦昭已经破罐子破摔了，他哭着说：“你连对我礼貌性硬一硬都不肯。”

崔珩瞳孔猛地骤缩，原本已恢复成浅粉色的眼瞳，似乎微微的又有了些沉色迹象。他像是很为难：“为什么你要……”

“秦昭。”

无比熟悉的语声腔调，让原本处在发疯状态的秦昭，一下子顿住。他僵硬地转过头去：“哥、哥哥？”

秦峥慢慢走过来，他看了看崔珩，然后重新瞧着秦昭：“怎么回事？”

夹在两个人中间的秦昭，感到一种压迫力。可能是因为这两个人都比他高很多，但现场气氛也确实在一瞬间变得很奇怪。秦昭赶紧解释说：“我在路上被车撞了，刚好碰到崔珩。”

“是吗。哪里受伤了？”秦峥将秦昭从崔珩怀里挖出来，温声说，“让哥哥看看。”

“没什么。就是脚受伤了。”

秦峥掰住秦昭的脸，仔细打量：“脸上怎么回事？”

秦昭小声说：“流鼻血了。所以贴了个冰贴。”

秦峥又问：“其他地方呢。”

秦昭死命抓住秦峥掀开他衣摆往里摸的手，他不想在崔珩面前被看到这样：“没了。其他地方没事。”

“一会儿去医院做个检查。”秦峥瞧着秦昭一副要出声反对的模样，淡淡说，“好多人被撞的时候，看起来好好的，回家就内出血死了。”

秦昭急中生智：“我被步行车撞的，我能有什么事！少管我！”

秦峥一把将秦昭提抱起来，还当着崔珩的面扇了一巴掌秦昭的屁股，冷声说：“把哥哥的腰夹紧了，不然一会儿掉下去别哭。”

秦昭用力捶了秦峥好几下，双腿倒是老老实实地将秦峥的腰环住，但他还要嘴硬骂秦峥：“你有没有点用？抱我都抱不动。崔珩比你厉害多了。”

秦峥听了又扇了秦昭屁股一巴掌：“你再讲？就是想我打你屁股，是不是？”

秦昭也用力捶秦峥：“你再打？就是想听我骂你，是不是？”

秦峥干脆不理秦昭，转向崔珩：“我弟弟就爱闯祸。多谢。到我家吃过晚饭再走？”

崔珩并没有立刻回答，他静静看着秦家两兄弟，是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今天不了。家里还有事。”

在崔珩离开之后，秦峥抱着秦昭回了家，一路无话，进门他就将秦昭放到餐桌上，直接将秦昭的衣服掀到胸口以上：“怎么碰到崔珩的？”

“就路上偶遇的。我还能怎么碰到？”秦昭努力将衣服扯下来，“干嘛？你想干嘛？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