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

惊蛰对自己光着,赫连容穿着的情形非常不满。

赫连容利索得很,也将衣服扒了,惊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身上的抓痕,再看到那庞然大物,臊得要命,慌忙让人将衣服又穿上。

这男人能不要脸皮到处走,惊蛰可真是学不会真没皮没脸的。

许是这样,才叫他屡屡吃亏。

只这羞耻心到底让惊蛰遭不住,除了必要,他再不下榻。就这么趴在寝宫内养了一日多,惊蛰的身体总算恢复了些。

赫连容除了偶尔处理事务外,一直都陪着惊蛰,他都好奇这哪来的时间。往常总能看到他一日里,有许多时辰都在处理公务。且除了赫连容外,整个乾明宫静悄悄的,就好像没有其他人在。

惊蛰只感到奇怪,不由得抓着系统唠叨。

“他不会还打着什么主意吧?”

赫连容刚开荤,一时上头也是有的,只是这后遗症也太漫长,这都一日过去,也没见男人打算放他出去。

惊蛰倒也不着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