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蒙蒙地亮着,也没什么人。

云奎拍着惊蛰的肩膀,好奇地问:“之前说你病了,别的倒是看不出来,不过可是很痛苦?先前看着,你的嘴边是不是破了?”

惊蛰微顿,心中便是一跳,不过面上不显。

他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的痕迹,叹息了声:“是呀,给自己咬烂了,可疼。”

他从容九那“逃”出来前,容九给他塞了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