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抵|住男人的胸膛,含糊着道:“别咬别咬,我错了,赫连容,我真的错了,你莫要咬我……”那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委屈。
这要真的咬出血来,他待会哪有脸见爹娘呀?
赫连容轻呵了声,呼吸缠|绵交错时,低沉着道:“之前你咬破我的嘴角,却也从没惦记着我上朝时,该当如何?”
惊蛰微愣,一时间,也是想不出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他喜欢和赫连容亲吻。
黏糊糊在一起,唇舌相依,甚是亲昵。
惊蛰这人,不比赫连容性子凶,就算偶尔主动,顶多缠着人的舌,少有咬出血气来。
他正要说这是赫连容污蔑时,惊蛰恍惚着,倒还真的想起来一件事。他蓦然红了脸,先是低头看着赫连容的手腕,又抬头看着他的嘴角,嘴角抽|搐了下,“你,你不会真的什么都没伪装,就这么出去罢?”
若要问还有何时,是惊蛰咬破男人嘴角的,那还得追溯到三四月前,惊蛰那所谓的惩戒……那纯纯是赔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