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薄汗,抬头看着中央空调,“文经,你要是身体不舒服,要不还是先出去吧?”这展馆人多空气少,陈佩如担心这位刚出过车祸的小师弟身体受不住。
不然在这冷气嗖嗖的展馆内,他怎会满头大汗呢?
“我没事,师姐。”惊蛰摇了摇头,低声说,“我还想,我还想再看看。”
陈佩如见他坚持,没再说什么,只是接下来的展览,她都一路跟着惊蛰,生怕他晕倒。
惊蛰见状,哭笑不得,却也没办法回绝。
他其实说的也算是部分实话,这些天,惊蛰一直在重复做着各种奇怪的梦。
梦里,他似乎一直跟某个人在一起。
他看不清楚那个男人的脸,却清楚记得,梦里的自己与这个男人,是多么的要好。
那种亲密无间,缠|绵难分,就算醒来后的惊蛰不想接受,也无法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