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格格不入。
有个疑虑在盛欲心头一闪而过:“这是……”
“是‘他’写的。”江峭很快说出问题的答案,
“我的实验内容没有任何人知道,这套试管组处于断续观察状态,距今为止他才顶替我出现了几天?居然不仅搞明白了研究对象,还得出了结论。”
倒是有点意思。
盛欲这次有点明白了,好像是说“斯文人格”在从零开始的情况下,短短几天内,就掌握了“狂妄人格”的某个研究项目。
“可是看样子,你好像不是在夸自己另一个人格的感觉?”盛欲直觉是这样。
“我夸他什么?夸他给我下马威吗?”江峭没好气地按着盛欲的头揉来揉去,“还是夸他天赋异禀?”
盛欲忙别开他的手,反驳:“可你本来就被人叫天才啊?”
“所以,他在告诉我,在天才的范围里,他更强。”
看来,这个‘只会自杀的废物’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至少在科研上他真的强到可怕。
江峭现在对他有些改观了。
而这,也恰好提醒了此时的江峭:
“盛欲,我有预感,Herm13也许和他有关系,也和……”
“什么?”
也和你父亲的死有关系。
20 ? 暗房
◎滴落在她大腿上◎
但江峭没再回答, 而是接着昏光掩映,深忘了盛欲一眼,声音里充满安定:“没什么, 我一定会为你解开所有的谜底。”
虽然他的反应奇奇怪怪,但盛欲能隐约联想到, 爸爸的病例交给江峭暂时保管,方便他随时翻看。
他说的,大抵和这个也脱不开关系吧。
所以盛欲也只是点点头。
后来三个人也没有在地下实验室久待, 随处参观了一会儿就上来一层。
既然已经把江峭安全送回来了, 盛欲心中的一块石头也算是落下来, 叫上谭归煦一起下山。
“哟谭少爷, 还没问你呢。”
临走前,江峭还贱嗖嗖地叫住谭归煦, 两人回头一看,江峭随性地坐在沙发扶手上, 敞着腿颠抖,
“怎么样?我这寒门蓬荜的, 谭少爷能看的上眼吗?”
盛欲“啧”了一声, 暗骂江峭无聊。
倒是谭归煦, 真没听出任何一点奚落调侃的意思,睁大眼想了会儿,摸摸鼻子回道:“你也不用这么谦虚,这房子还是挺好的, 我一会儿回去和我爸商量一下。”
“快拉倒吧, 你就是有十个爸也买不起。”盛欲看到江峭脸上讥诮的笑意慢慢扩大, 一把揪住谭归煦的衣领就往车上拽,
“别废话了, 上车,我顺道带你下山。赶紧回家找你妈妈吧。”
回头瞧一眼,江峭在原地没动,洒脱地朝他们挥挥手。
奇怪的是,平时一碰到就要对她死缠烂打的谭归煦,今天在密闭空间的车上,反倒沉默下来。
虽然几次抬头,小心观察盛欲的脸色,欲言又止。
山路弯弯绕绕,二十分钟后,盛欲才一脚刹车,踩停在谭归煦家的洋楼外五十米处。
“那个,阿欲,我正在纠结要不要和你说。”短暂尴尬过后,谭归煦小心开口。
盛欲立刻回说:“那就再纠结一会儿,别说!”
一听到‘阿欲’这么肉麻的称呼,盛欲立刻联想到被这傻子纠缠的日子,牛皮糖上的芝麻粒一样,抠都抠不脱。
谭归煦闭嘴了三秒,又开口:“其实我想说我对你……”
“嘘,你不想说!下车。”那些捻酸无聊的话,盛欲听得耳朵都快起茧子了,赶紧打断他,把这个傻子请下车。
谭归煦终于不再说话了,也一反常态,没有用以往犹豫的眼神看盛欲,而是点点头,象征性地说了句“路上小心”,就下车离开。
站在家门口看盛欲的车开远,谭归煦才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