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见国师抬头看了他一眼,还以为自己成功说服了对方,正要接过毛巾,就被人从后面按住了胳膊,负责保护国师安全的侍卫丝毫没有因为他是皇子而怜香惜玉:“七皇子,国师要休息了,请您回帐篷吧。”

人声远去之后,姜时拉过小哥儿的手擦拭着,手下的细腕触感又瘦又软,皮肤也凝白滑腻。

他的视线落到虞姣泛红的小脸和隐隐透出红印的粉白脖颈,寡冷的唇畔抿成了一条线。

微凉的布条贴在滚烫脸侧,靠近的姜时能闻到小哥儿身上特有的浅淡香气,像甜腻的樱桃肉,漂亮精致的脸因为燥热氤氲出一层浅红,他微蹙着眉,像是感觉出难受了,软软的呓语从唇边溢出。

姜时下意识放轻了擦拭的动作。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过在单纯地给小哥儿进行降温,不带任何杂念的那种,

但当他看到小哥儿细细长长的眉头蹙起,又红又肿的靡软嘴唇微微嗡阖,露出艳红的舌尖时,动作忍不住顿了顿。

就在姜时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妥,打算让其他人来继续时,小哥儿薄薄的眼皮颤着,眼眸缓缓睁开,眼尾渲染的艳红旖丽的眉眼蛊惑动人,漂亮得不像话。

他半睁的眼睛湿漉漉的,完全不顾有人在场,直接拉扯着衣服,有些不甚清醒的样子,声音都带着湿软,“好热……”

他无意识地咬着唇肉,耳根子透着潋红,长而卷的睫毛簌簌发颤:“要脱……”

浑浑噩噩的小哥儿脱衣没有任何章法,

姜时的视线落在虞姣泛红的小脸和隐隐透出红印的粉白脖颈时,寡冷的唇畔抿成了一条线。

“我来帮你……”

“好……你……不要乱摸哦。”小哥儿乌泱泱的羽睫垂下,挺翘的唇珠艳红,声音软塌塌的。

高大的男人喉结滚动,眸光明明灭灭。

“嗯”

“那里不能碰了……”小夫郎晶莹的眼泪直掉,眼尾的侬丽瞧着更加惊心动魄,语气可怜巴巴的,细细的眉微微拧起。

“为什么?”

姜时薄美的唇畔微启,音色沉沉的,他的指尖擦过虞姣潋滟的眼睫,掌骨很大,手指修长有力,线条性感。

“为什么不能碰……”

“被咬破了,好疼……”

虞姣嘴角下撇,声音都带着委屈。

这个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无比从容不迫,内心清心寡欲的男人,此刻就连颂念清心咒也无法缓解罪孽。

他用平常抚摸#珠的力道和手法,将猫儿一般翻着肚皮,任他为所欲为的小哥儿身上,染上了禁欲庄严的檀香味。

“既然疼,就要上药”

从帐篷出来的姜时,已经被汗水浸透鬓角。

他知道,自己已经破戒了。

对他好友的遗孀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虽然知道林景昀喜欢的是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哥儿,但毕竟也是对方明媒正娶的夫郎,自己怎么能因为景昀死了,就对他的哥儿产生如此龌龊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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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照顾,也不该是那样的照顾。

他这样,又如何心安理得座于#堂,接受万民朝拜。

冷风吹拂,让姜时絮乱的心跳平复,他打算远离一切变数,让一切回归原点。

男人轮廓分明的面容重新恢复了平静,光线映在他身上,冷冽的眼睫连着眉梢那一片都像是镀了一层金边,比以往任何时候还要冷漠疏离。

……

马车颠颠簸簸的,让虞姣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令人艳羡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然后缓慢的睁开。

身体疼,而且很累,没有一丁点力气。

虞姣动了动身体,猛地倒吸一口凉气,他吸着鼻子,挺翘的鼻尖透着一层薄红,低下头掀开自己衣物去看。

雪白肤肉上的樱桃,似乎更加严重了。

上面还带有,一股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