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子翻涌不休,

虞姣唇畔颤抖,纯澈干净的眼眸泛着水光,他祈求地看向男人,好像轻轻一眨,眼泪就会顺着眼眶掉下来。

而土匪不为所动,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他。

土匪盯着他逐渐没有焦距的眼眸,知道他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为了避免触碰到不该触碰的,土匪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安全距离。

这和虞姣想的土匪不太一样,他还以为,这个无恶不作的变态土匪,会趁着上药欺负他呢,没想到居然这么绅士,实在匪夷所思。

点到为止,土匪帮完忙之后直接起身要离开。

虞姣手掌不受控制地拉住了男人的衣角。

亲近男人会让难受的身体得到缓解,虞姣却并未意识到,这种狼入虎口的举动,让他接下来后悔不已。

土匪微顿,没有说话。

已经被药物渗透的虞姣现在只本能地想要让自己好受一点,并不知道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放开”土匪在这时开口了,微微沙哑的嗓音氤氲着危险的气息:“你中了邪毒,我现在没有解药,也不敢碰你,你需要自我疏解,熬过去就好。”

相比于小哥儿的神志不清,男人这会依旧坐怀不乱,像是一点也不受影响。

怀里的人用手指拨开了他的衣物,纤细柔嫩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胸膛。

明明知道这是小哥儿不甚清晰的触碰,可土匪还是身体僵硬。

指尖碰过的地方像是带着火花,撩起一串麻酥酥的痒。

他去抓那只作乱的小手,可小手的主人却无比委屈地抿了抿嘴巴,发出不乐意的轻哼。

土匪微微向后仰身避开一点,神色依然一片淡然,只眸里闪过瞬间的波澜:“这是做什么?”

虞姣轻轻眨了眨眼睛,软软糯糯的声音似乎带着小钩子,“帮帮我……我好难受……”

男人看似无所动容,坐怀不乱,但仔细看,会发现他唇线紧绷,声音也粗粝得不像话。

“想要我帮你解除药效?”

男人轻轻拂过他的头发,像在安抚着一个不安的孩子。

骨子里都在渴求的虞姣无法给出回应,但男人当他是默认了。

“希望你不要后悔。”

乖软娇气的寡夫郎认错老攻(57)

薄情淡色的唇瓣微张,白色端整的袍服被扯到敞开开……

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明为爱走下高台,永堕这尘世业障之中,在红尘中永世沉沦。

虞姣意识迷乱,支撑不住几欲昏迷过去的最后,他感觉到有人接近,随后一只戴着佛珠,修长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

那只手带着不近人情的冰凉温度,让虞姣浑身打了个激灵,却无法避开这本该产生不适的触碰。

姜时动作格外轻柔地摸了摸那张汗涔涔的小脸,眼睛淡淡地瞧着他,喉咙动了动,眼睛却晦暗不明。

“夫君……”漂亮的小哥儿乌黑稠密的长发湿哒哒的黏在脸颊上,眼尾飞溅出昳丽的艳红,泪水簌簌而落,浇湿的苍白面颊柔弱可欺。

姜时动作停顿了几秒。

但也仅仅是几秒。

“我在救渡你”

不知道今夕何夕的虞姣隐隐约约,感觉到自己被打横抱起,那人抱着他,步入了不为人知的罪恶地狱。

门在身后轻轻掩上,男人以优雅缓慢的步伐走入通道,夜明珠随他的脚步声依次亮起,将影子拉长。

纯洁而美丽的小哥儿被放置在玉石雕琢而成的圆台上,他已经精疲力尽地昏睡过去。

男人直勾勾看着他熟睡时的眉眼。

就连梦中,虞姣都无法摆脱那如影随形的冰凉视线,他睡得并不安稳,直到系统提示音逐渐清晰。

“96先生,我死了吗?”

之前意识不慎清醒,现在记忆回笼,虞姣想起自己不知羞耻的主动,脚趾都要扣出三室一厅。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