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姣眼尾洇湿嫣红,他眼眸茫然,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半晌,他捞起蓬松的尾巴让男人摸。

柔软毛发温热又柔软,还带着小纨绔身上淡淡的香气。

“你要轻点摸哦,别揪掉毛毛。”

贺森本是带着公事公办的态度检查,不过很快就已经忘了初衷。

尾巴太过敏感的虞姣后悔了,他努力想要远离男人,不让他再摸了,但男人抓着他蓬松的大尾巴就是不松手。

他仰着脑袋看站在床边的男人,尾音拉得长长的,听在耳里像在撒娇,“可……可以了吗?”

贺森仿佛看到了小漂亮头顶顶着一只毛绒绒的猫耳,正乖乖抖动着。

他之前不是没见过身上穿着猫咪服装的兔女郎,线圈,尾巴,耳朵……怎么性感怎么来。

但他一向对这些敬谢敏之,而往他房身边送人试图讨好的合作商久而久之,也知道他并不沉迷女色,甚至连男色也避而远之。

如今,贺森也没想到,他居然因为一条尾巴上手了两次,甚至还有些爱不释手。

或许,那伙人的目的,实际上就是简单粗暴的**……

但,他可不会轻易步入陷阱。

他的手缓慢撸动,小漂亮的脸颊越来越红,身体也不自觉颤栗起来,嘴角溢出猫咪发情一样黏腻的音节,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

男人就是个大骗子,都摸了这么多下了,还不给自己喝水。

虞姣粉白的小脸一皱,委屈地颤着白色濡湿的眼睫闷声道:“不给你摸了,你骗人。”

他直接任性地甩起尾巴,那条白色的大尾碰到男人的大腿处,贺森肌肉瞬间紧绷了起来,像要打人似的。

贺森呼吸沉了沉,眸里墨色翻涌,他将那截尾巴扯了扯,虞姣整个人都要弹起。

“唔!不能扯呜呜呜!”

小漂亮哭起来实在惹人怜爱,眸里含满春水,睫羽坠着点点水光,随着轻颤如珍珠般掉落下来,眉头轻蹙望过来时让人心都紧了一下。

在他可怜兮兮掉着眼泪时,那截漂亮的猫尾巴被扯了下来。

的确是一个道具……

但和刚刚的触感,明显不一样。

之前的尾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触感更为柔软上瘾,现在虽然一模一样,但分明就是一个死物。

贺森脸上表情难辨。

他这个小舅子身上,藏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宽大手掌捏了捏小漂亮肉乎乎的屁股,确保并没有尾巴之后,他的眼里多了几分探究。

被摸尾巴,现在又被捏屁股的虞姣情绪彻底绷不住了。

他心里委屈巴巴,视线再次模糊。

两行眼泪不受控制往下掉。

贺森盯着抽哒哒抹着眼尾的虞姣看,片刻后,从一边的桌子上接过水,将杯子递到虞姣面前。

虞姣垂头看着杯子,殷红的小嘴瘪起,卷翘的眼睫湿漉漉,挂着几滴未干的泪珠。

他娇里娇气地控诉:“我不要自己喝,你喂我喝。”

贺森没说话,他可没心思去照顾一个娇气爱哭的小孩,现在还没把对方扔出去已经算是看在他亡妻面子上。

“你个大坏蛋,你不愿意喂我,我让我夫君喂,我要去找我夫君,不要你!”

贺森抬手捏上他如羊脂玉般白净的小脸,“喝不喝?”

虞姣被强制止住了哭声,水亮亮的眸子就这么泪眼汪汪看着贺森。

心里的弦似乎被拨弄了一下,贺森松了手,在小漂亮细嫩的颊边留下一指红痕。

看上去更可怜了。

像一只哭花脸的小猫。

他眉心微动。

罢了,他跟一个小孩计较什么呢。

还是一个会耍酒疯,脑子不太聪明的小孩。

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透明的玻璃杯上,硬邦邦的语气不怒自威,让虞姣不自觉听从。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