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姣身体僵住,他完全不敢往衣柜那边看,而贺森只是往那边瞥了一眼,声音如玉石敲击般泠泠:“姣姣屋里,原来还藏着老鼠。”
见贺森已经被衣柜吸引了注意,虞姣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已经很晚了,我要睡了。”
明明是很乖很正经的话,却因为此刻的举动,莫名有种隐秘的暗示。
贺森掀起眼睫,神色晦暗地看了一眼那边的衣柜,“姣姣是在邀请我留宿?”
虞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整个人就被抱起,抱回了床上。
贺森摘下手表,身影将虞姣完全包裹,微凉的手指触碰到敏感的肌肤上,声音沉醉如封坛的烈酒。
“我现在就帮姣姣好好检查检查,看有没有被亲坏。”
虞姣浑身发抖,眼尾泛起生理性的泪水,一片潮红,瞳仁经过水光润泽,更显潋滟。
大片雪白细嫩的肌肤暴露了出来,在空气中簌簌发着颤,“贺先生……”
贺森垂眸看他。
那天晚上,小纨绔就是这样顶着这张漂亮的小脸,在车的后座,胆大妄为地将小手摸向他,那时的隐忍已经是极力克制的缘故。
但现在,他并不想克制。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外面都在说我会把你赶出家门,姣姣要想继续住这里,拥有花不完的零花钱的话,那就好好讨好我。”
他的唇吻上了虞姣锁骨处的蔷薇纹身,冰蓝色的眼眸深谙,如海底汹涌的波流。
虞姣被吻得身体发热,男人身上的薄荷香似乎还残留着,让虞姣的尾椎处痒痒的,尾巴忍不住探了出来,颤颤巍巍地搭在男人的大腿上,瑟瑟发抖。
咔嚓
浴室的房门被打开,接着是男人沉重的脚步声,目光如有实质地刺过来。
贺森眼皮都没抬,他把虞姣拉起来,将他抱在自己腿上,按住虞姣尾巴的指骨微突,撑开薄薄的手背皮肤,鼓涨突出的青筋性感非常。
“终于藏不住了?”贺森神色晦暗不明,冷冽的音色似要浸透骨髓。
早已按捺不住的贺荆视线带着不加掩饰的阴戾,薄唇抿成直线,“三更半夜的,你跑小漂亮房间做这种强迫人的事,可真刑啊。”
“你也不错,白天抓走了我的猫,晚上又和他私会,真让人刮目相看。”
面对贺森不变情绪的话,贺荆咧嘴笑开,眉眼满是桀骜不驯,“要不是你没喂饱这只猫,又怎么会让我趁虚而入。”
贺森抬起手掌,轻柔地抚摸着虞姣的头顶不受控制冒出的耳朵,看起来像是一个正经严肃的长辈,但如果他怀里的小东西没有发出难耐喵呜的话。
“是我小看姣姣了,没想到贺荆居然也对你有意思,现在他都为了你,要和我翻脸。 ”男人声音响在虞姣敏感的耳朵讲讲。
虞姣抖着毛绒绒的耳朵,轻声细语,“贺荆只是过来好心看看我,没什么的。”
贺森眼眸微眯,眸底深沉的冰冷暴戾直白的表露无遗。
“好心到半夜爬床?”
贺荆不客气地嗤笑出声,
“你变态不代表其他人也变态,他姐姐委托你照顾他,可不是让你把他照顾到床上的,我年轻气盛,跟我不比被你强?”
贺荆看着小漂亮乖乖窝在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摸尾巴和耳朵的模样,有种拳头发痒的冲动。
“你要是想娶他当老婆,难道就不怕你死了,人还有财产都是我们的?”
贺荆语气带着讥讽,贺森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贺荆,这个家还是我做主。”
贺荆耸耸肩,不以为然,“大不了我出去自立门户,到时候就看小纨绔要跟谁一起住了。”
“你们不要为了一个男的吵架了。”
衣柜门被拉开,贺羽从衣柜里走了出来。
看到屋内居然还有一人,贺荆笑容淡淡,快要把牙口咬碎,“你怎么在这?”
看样子,是在自己进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