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刚刚踩过地板,很脏,把灰尘沾在对方身上,一定能达到羞辱的目的。
最好能把对方的腹肌给踩扁。
贺羽表情有些奇怪的扭曲,他脸色升起可疑的红,呼吸粗重,看起来十分痛苦,眼睛却依旧直勾勾看着虞姣,带着压不下的温度。
虞姣被他看得有些恼火,他甚至还加重了力道碾压。
看见贺羽因怒火涨红的脸,虞姣就觉得解气。
或许是终于受不了了,贺羽抬手握住了虞姣的脚踝,让他无法动弹。
虞姣瞪圆的猫瞳对上了贺羽的视线,那令人头皮发麻的眼眸炽烈而滚烫,仿佛喷发的岩浆。
坏东西!
把他踩坏了,贺羽就不能再欺负他了。
或许是虞姣这一下有些用力,贺羽发出沙哑而压抑的声音,他的瞳孔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微微收缩晃动,似乎是疼到了一定程度。
虞姣有点心虚,他刚要收回脚,就闻到了空气中扩散的味道,让他猝不及防呆在了那里。
贺羽从极端的快感中缓过神来,他的眼尾通红,显然还处于刚刚的余韵中。
这个变得收敛的不正常人士,害怕姣姣又要生他气了,急忙要去哄,虞姣却气得给了他一巴掌。
贺羽完全不受影响,他用自己的衣角替虞姣擦拭着小脚。
擦着擦着,表情逐渐变得危险而痴迷,他小心地捧着那只白净的小脚,低下了头去,呼吸急促。
虞姣连忙用自己的另一只脚,气急败坏地踹到了对方脸上,甜腻的嗓音娇骂着,
“臭狗!坏狗!”
娇娇的咒骂仿佛诱导猎兽发情的兴奋剂,贺羽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神态兴奋,像是听到了什么鼓励一般。
“没错,我就是姣姣的狗”
娇蛮任性的小纨绔招蜂引蝶(43)他的胸口很敏感(修)
卷翘的奶白发丝被尽数扒拉在胸前,露出雪白后颈,以及圆润肩头,那铺天盖地的香气,让贺羽恨不得再一次把人吃掉。
颤抖的腰肢纤细,不是那种病态的瘦弱,而是带着**,稍微用力点手指就能陷进滑腻肤肉里。
“痒。”
虞姣怕痒,控制不住地往旁边躲,尾音带着轻颤,格外勾人。
“不要动哦,不然可能会弄痛你。”
“好了吗?”
明明没怎么碰,只是穿个旗袍而已,就跟被狠狠玩弄过一样,实在是娇气易碎。
“你的尾巴没有收回去吗?这样穿不进旗袍。”
男人抚上他的尾骨揉了揉,又向下摸到他的大尾巴摩挲着。
“别摸,我这就收回去……”
动作缓慢地把拉链一点点往上拉,仿佛在包装精美礼盒那般耐心。
丝绸质地的旗袍上绣有艳丽的蔷薇,极致的色彩对比形成更为冲击的视觉效果,同样也衬得他更加美丽。
旗袍很短,叉开到了腰线,修身质地,将娇小的身材勾勒得十分明显,展现出了动人的身体曲线。
天生适合被男人玩弄。
贺羽深吸一口气,他用被子把这具身体盖住,以防自己的忍耐前功尽弃,“哥哥过来了,姣姣记得别露馅了,要是被他知道你在我这里,我们两个都得死哦。”
贺羽平复了好一会,才出去见了贺荆。
几天不见,贺荆下巴已经长有细微胡渣,眼底泛着血丝,看来是许久没睡了。
见贺羽过来,他将烟从嘴里拿出来,眼圈将他俊郎的轮廓熏得模糊,“把人交出来吧。”
“哥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几天我都在画画,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贺羽一脸无辜。
贺荆眯了眯眼睛,唇角勾出的笑意嗜血而冰冷,他用烟指着桌面的一沓画纸“这些都是你的吧,真没想到小羽原来这么喜欢猫,这是又要解剖了?”
“当然不是,我可从未解剖过猫。”
贺荆将烟掐灭丢进垃圾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