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眼眸凌厉,眼睫透出冰冷,“你做的?”

贺荆唇角扯出嘲弄,直戳了当道,“除了他还有谁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真是个变态。”

“我变态?”男人气质卓越,他微垂着脸,线条流畅的面容如同玉石雕琢而成,长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需要我提醒你吗?”

想起在未来意外看到的,对方的收藏品,雷默就冷笑连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姣姣的裤子和袜子都被你磨包浆了吧,谁才是变态?”

贺荆脸色一变,他的第一反应不是质问雷默是怎么知道的,而是去看虞姣的反应。

生怕虞姣疏远他,贺荆觉得有必要为自己辩解,“我只是不小心捡到忘记还了而已,根本就没做什么。”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强调,“而且就算我做什么,也总比这人下手强。”

虞姣不知道其中隐含的信息量,也不知道自己的东西为什么会包浆,但不妨碍他觉得这几人都是变态, “你们三个都是变态。”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梦里的那个也是变态。”

“梦里?”贺森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