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的嗓音带着软绵的恳求,透着可怜兮兮,“别……别按了……”

手掌规矩地收回,沧弥一本正经地问,“怎么了?是我按得不舒服吗?”

虞姣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又那样了。

但他还保留着最后的理智。

“出去!”

“真的不需要帮忙吗?你看起来很不好,是我弄痛你了吗?”

“坏死了……”小妻子脸颊已经羞得潮红,似乎很不好意思一样,就连耳朵都染上了一抹红,娇娇怯怯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以为是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