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坏的小亚兽委屈偏过头,咬了一口豹泽的耳朵。

对猛兽来说,耳朵这样的位置是很私密很敏感,也是不容触碰的。

豹泽浑身一紧,与此同时,破土而出的记忆复苏。

磨了磨兽类耳朵的小亚兽抽抽噎噎的,在豹泽被兽性支配的竖瞳中,和梦里某一个片段诡异重叠。

磕到牙的小亚兽刻在本能的对肉食兽人的惧怕,让他看起来蔫巴颓靡,瑟瑟发抖。

“你再亲我,我就……”因为力量悬殊过大,小手无力推了几下无果,有危机感的虞姣绞尽脑汁,最后想到了让豹泽停下的方法。

“我就咬你!”小亚兽被亲得糯糯粉粉的,声音低低软软,颤得不行。

他用没有丝毫杀伤力的两颗兔牙咬了咬兽人的手臂,却咬不动,牙都快崩掉豹泽才终于停了下来。

虞姣误以为成功了,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冰冷的手指就捏住了他的尾巴,兽瞳压抑着深沉可怖的暗色,混着错乱的呼吸。

野兽原始的本能被激发,它只知道不厌其烦地标记着战利品。

期间仅有的一丝理智浮现,让豹泽一度以为这是在做梦,毕竟只有在梦里,才会见到如此让他堕落沉沦的场面。

这是梦吧。

这次的梦境实在真实得过分了,而且太过荒唐。

最后的理智也被吞没。

虞姣无助地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对待,也不知道为什么豹泽会变成这样。

明明还是那张俊美到无法逼视的脸,如今却被欲望腐蚀得微微扭曲。

曾经被小亚兽爱不释手把玩过的镜子,已经变得巨大,一面面镜子,全方位,无死角地倒映着小亚兽被泪水浇湿的娇弱的小脸,如同暴雨中瑟瑟发抖的玫瑰,柔弱颤栗。

好漂亮……

好可怜……

之前的无数个梦里,场景只是模糊的概念,而这次的梦无论是视觉,还是感官,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了极致。

让他弥足深陷,无可自拔。

如果让他永远呆在这个梦里,永远和小兔子沉沦在欲望之中,或许也不是不可以。

……

“使用时间禁术,将会遭到时间规则的反噬,这不是一向理智的你的作风。”

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完全成功的言灵,在最后一刻还是被打断了。

以至于功亏一篑。

而其中的罪魁祸首,正是眼前自己,被时间法则排斥的对手。

而他知道,这不是当前时间的豹泽,而是未来的他。

“你已经没有能量支撑了吧,首领,何必呢,我和他两情相悦,你如此强取豪夺不好吧。”鹰玄就连一贯完美的笑容都懒得维持了。

在他派出去的雪鹰监视下,豹泽居然能把人从他的眼皮底下带走,这让他如何能不动容。

“究竟是谁在强取豪夺。”未来的豹泽,或者说将军,看着这个无论何时都能拉满仇恨的情敌,冷言冷语,“需要我告诉你,未来的你都做了些什么吗?”

鹰玄脸色僵了僵,他有些不自然地抚了抚镜片,声线冷淡又平缓,“那你也应该知道,真正的敌人并不是我,最大的威胁是娱乐世界。”

“我们终会联合,不是现在也是未来,不如现在把姣姣交出来一起看护。”

豹泽用行动给予了坚决的答复,“不可能。”

“可算让我找到你们了,盗兔贼。”

狼焱的声音充斥着难以压制的怒火,多日未寻找到小亚兽,让他的心情越发暴躁,已经处于爆发边缘。

而这几个身上沾有小亚兽味道的兽人,显然会成为他的发泄对象。

狼焱的嗅觉很灵敏,哪怕是在冰天雪地里,也能巡着味道找过来,其余几个找到这里也是迟早的事。

虽然鹰玄的确存着让几个气运之子自相残杀,削弱世界意识的想法,但并不意味着他也是自相残杀的一员。

“这就要问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