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让在场的兽人都破防了。
“可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坏,如果你落入他们手里,下场可能会比之前还要惨。”蛇修压低了声音,生怕吓到胆小的雪兔子般,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哄。
虞姣吸吸鼻子,这个动作让他眼里极力积蓄起的泪水顺着面颊滑落,声音稀碎得不成调,“我不管,反正他们肯定不会像你们一样,不让我吃饭,还让我干活。”
小亚兽鼻尖红红、我见犹怜,如云似雾的眉梢眼角悉数写着委屈,像是不慎掉入了狼窝,只能哆嗦着圆融的尾巴,竭力躲在角落。
“没有人会比我更爱姣姣。”
“我很后悔。”
鹰玄和豹泽不约而同伸出手,为虞姣拭去眼角的泪痕。
“别哭。”熊鲁眼里闪过一抹疼惜,语气干巴巴的,
“虞哥哥如果不肯原谅我们的话,那我们现在就各自死在你的面前,这样就不会让虞哥哥难过了。”
“别……”虞姣忽地伸手抓住了狐玉的衣角,两眼泪汪汪地朝对方看去,“我只是不想让崽崽没有兽夫,不是怕你们死掉哦。”
“不管原不原谅我们,都不要找别人……”
狼焱语气是彻底硬不起来了。
“为什么啊。”虞姣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们,漂亮的眼眸承载着不谙世事的干净清透。
“姣姣可以把我们当做排解的工具,你想怎么做都行,你想喊停就就喊停,想在上面也可以,我们都听你的。”
听到后面那半句,虞姣耷拉的耳朵瞬间卷了起来,他小刷子一样细密的睫毛轻且快地眨了眨,眼神同时又是怯的,“真的都听我的吗?”
“当然。”
兽人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滑动,对上这双眼时,他们知道作为猎人的他们,不知不觉已经被兔子狩猎,哪怕兔子并没有狩猎他们的意思。
他们陷入了自己挖下的陷阱里,并且甘之如饴。
诺大的空间出现了形形色色,奇奇怪怪的十四个兽人。
虞姣被吓得憋了满眼晶莹的泪,雪白的牙齿挤压着唇珠,透出了前所未有的昳丽色泽。
他缩了缩兔尾巴,突然觉得刚刚的妥协有些草率了。
“这么多个,在上面会很累的。”
“姣姣不能说不行哦。”
沧弥趁其他人没反应过来立刻将妻子夹入怀抱,啄吻小亚兽软软的头鬓,“那么现在开始吧。”
……
“你们骗我……”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得要死。
泫然欲泣的表情楚楚可怜,阖上的眼睫底下泛着水光,彷彿受到什么天大的委屈。
“这不是按照虞哥哥说的做了吗?”狐玉碰了碰虞姣的右眼睫,一颗晶莹的泪珠落在指尖,让他的紫色竖瞳收缩。
视野里一片模糊,一时看不清谁是谁。
虞姣的反应比以往还要慢上不少,他神色恍惚,迟钝道,“不是上面。”
“可老婆就是在上面啊,老婆怎么能冤枉我们,我们可是很守规矩的。”
“姣姣刚刚不是嫌弃我们太慢了吗?现在怎么不乐意了,真是只多变的兔子。”
闻着小亚兽身上散发的芳郁芳香,以及他那泪痕犹在的雪白小脸,兽人心中生起一股怜爱。
但怜爱随之而来的是本性中的暴虐,想要将他占有。
他们被小兽妻媚人的表情勾得七魂六魄。
虞姣身体就跟被巨物碾压一样,无法动弹,直到三天后才能下床。
他的身体越发笨重,一般情况下,兽人都会陪在他的身边,有时候是一个,有时候是好几个。
那场面十分壮观。
“汪汪汪……”
刚清醒过来的虞姣在兽人怀里蹭了蹭,小小打了个哈欠,听到狗叫声,他的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这一次他并不认为是幻听。
“你们是不是骗我了,明明有犬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