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肉倒是不少,还很软,很香……

真是水做的,白天哭,生病哭,现在在他梦里哭。

双眸紧闭的男人突然睁开眼,额角青筋血管暴起。

利落的短发被汗水打湿,墨色的眸子里蕴藏着无数风暴。

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正常男人,平时当然有那方面的反应和需求。

下不去,他只能自己动手,帮兄弟一把。

可今天……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明显,并持续许久。

……

“支书,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打我的凶手啊,那个人太嚣张了,居然在我回来的路上下手。”

被打得鼻青脸肿,躺在床上的周凉苦脸呜呜咽咽,原本清秀的面庞已经成了猪头。

“你昨天下午才被打一顿,三更半夜又被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