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左腿好了,右腿似乎又不好了。

他仔细看发现居然破皮了。

可他不记得自己昨天有下床。

所以怀疑是被老鼠咬的。

想到病毒可能已经入侵身体,自己也很快会得狂犬病,虞姣放弃挣扎了,只神色凝重地收拾了包袱,打算死远一点。

两行珍珠般的泪水不断顺着眼角滑落,打湿那张精致得像橱窗中陶瓷娃娃的脸,他抹着眼尾,带着哭腔道,“不然你还是把我杀了把,这样我就不会得狂犬病,变成疯狗了。”

陆向北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的来意。

他的菜刀拿得有些烫手。

“那是你昨天不小心摔下床弄伤的。”

陆向南艰难推着轮椅出来。

“你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出来!”陆向北握着刀的手又稳了,他捏着菜刀向虞姣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