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场景过于变态。

虞姣生怕被他当成有特殊爱好的变态,赶紧想要解释,不过在对上谭青远近在咫尺的眼瞳,清冽透彻,仿佛看透一切一般,他嘴巴张了张。

手里的触感,以及刚刚自己的行为,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潜入这里,是间谍?”

谭青远视线落在瓷白的脸上,小作精泛红的眼尾平添了几分莫名旖旎感,卷翘的睫毛不自觉颤了下,“我不是间谍!”

这个年代被当做间谍是要被嘎掉的。

谭青远自然知道他不是间谍,毕竟没有闻人衣服的间谍。

“其实是你的衣服掉了,我好心帮你捡起来,你不感谢我算了,不要误会哦。”

阴影垂落下来,几乎将虞姣整个人覆盖着。

男人长指慢条斯理地勾住他抱着的衣服,轻扯了下。

呼吸间弥漫开的气息,令虞姣呼吸一窒,这远比手上的衣物更具蛊惑。

他强忍着诱惑逼迫自己保持冷静,手指慢慢收紧,攥紧了手里的布料。

谭青远见他手里的衣料已经被捏皱,几不可查皱了皱眉,他俯身不疾不徐地逼近了他:“还不打算放手吗?小变态。”

虞姣:!!!

他果然看见了!

虞姣圆润的耳垂红得要滴血,像是晶莹的红玛瑙。

谭青远定定注视他害怕的模样,慢悠悠地将衬衣抽出来,极好说话:“还不走?是不是等着写检讨”

小变态三个字让虞姣大脑一片空白,以至于手里的衣料被人顺利抽中,听到写检讨几个字,他立马从遍布男人气息的空间逃开,头也不回,跟撞见鬼一样。

谭青远站在原地,他捏着村衣,刚想将衬衣丢进垃圾桶,就想到了小知青那双无辜又可怜的眼眸,鬼使神差重新挂在了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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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地里薛阎用力割着水稻,又快又稳,这些天他都没出现在小知青身边,一方面是避嫌,一方面是……他怕自己再接近对方,就会忍不住做不好的事。

然而,即便如此,每天从美好的梦里醒来,无尽的空虚和落差让薛阎欲求不满,以至于身上成天笼罩着低气压,让人退避三舍。

不知道他的脚有没有好,这会一个人在家里做什么。

自己这种成分,还是离知青远点好,那会对他的名声好。

送过去的鸡陆家兄弟都不要,想来是小知青当时只是心血来潮,他打算今天下工再去山上抓几只兔子,或者野猪,给小知青改善伙食,当做伤了他的补偿。

突然,一道声音凑了过来,熏得薛阎脸更黑了,“薛哥,你那天真的在苞米地和虞知青那啥了啊,滋味如何?”

薛阎直起身子,看向说话的陈麻子,这让平日里不务正业,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才出现在这里,只见他一脸坏笑,说话越发猥琐,“他不知道跟了多少个了,恐怕已经被搞烂了吧。”

陈麻子身材矮小,又长得一脸不忍直视的,大字不识两个,看见虞姣的第一眼就一见钟情了。

可惜对方长得漂亮又娇气,不仅是城里人,还是个有文化的,瞧不起他,但不妨碍他意淫。

薛阎脸色蓦地冷了下来。

“砰!”

一声闷响。

男人肌理之间的力量从动作间展露无遗,让人胆寒。

只见陈麻子身旁的打谷机瞬间四分五裂,哗啦掉了一地。

男人指腹迸出来的鲜血沿着缝隙蜿蜒而下,陈麻子跌坐在地,身下的土地深了一块。

他惊恐地瞪着眼睛,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薛阎,薛阎目光阴鸷盯着他,冷声警告,“下次再管不着嘴,我就给你打烂。”

这边的动静被人看在眼里,有人立马去村委那上报,没人敢指指点点,他们生怕说错话和打谷机一样下场。

……

虞姣从知青点出来之后,就看到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