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弃了继续写作的想法,开始重新翻阅起那本借阅的医书。

书上说,频繁的肢体接触,有可能会让肌肤饥渴症患者为之上瘾,从而离不开对方

当天晚上,谭青远第一次进入了污秽的梦境。

梦里,小知青坐在他身上,在他耳边娇娇弱弱地哭泣,“给老公怀宝宝……”

清醒过来的谭青远将床单,被子,以及弄脏的裤子这些罪证,全部丢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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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无端有些发热,虞姣被双胞胎一左一右挤在中间,双手规矩放在大腿上。

陆向北正熟练地给虞姣喂饭,默默无声。

而陆向南则瞥了眼虞姣,“嫂嫂,今晚的饭菜可是我做的,你是不是该奖励我?比如吃我的…像哥哥昨晚偷偷对你做的那样。”

虞姣错愕地睁大眼睛,眼底闪烁惊犹未定的诧异。

“太丑了,我不要!”虞姣昨天为了不让陆向北再次进入,只能被迫那样,但男人似乎舍不得让他的嘴巴撑掉,所以只是让他舔了舔。

“就跟你舔冰棍一样。”

身侧的陆向北面色一僵,他十指紧握,冷声道,“不行。”

“哥哥,我们应该公平一点。”

“之前你明知谭青远在场还动他,让我难堪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嫂嫂是谁的。”

虞姣呆呆地左顾右盼,不明白这两人怎么突然吵起来。

“再吵你们今晚谁都不要和我睡了。”

二人齐刷刷地瞧了过来,虞姣登时吓在原地,小脸有些紧张。

陆向北放下了碗筷,他冷冷和陆向南对视,“陆向南,你跟我过来。”

见陆向北和陆向南一同进了西屋,已经几天没出门的虞姣连忙趁着门没锁偷偷溜了出去。

“顾同志前些天食物过敏,已经躺了五天。”

“那严重吗?”虞姣追问道。

“村医说没事,按时吃药就行。”男同志难得和虞姣对话,语气放柔了好几度。

“我进去看看他。”

虞姣被拦住了。

“顾同志过敏还没完全恢复,他让你等他恢复再过来。”

“那我去城里回来给他带好吃的。”

屋内的顾书白听了外面的谈话声,他贪婪地将小知青说的每一个字都记在心里,之前的暴躁感在小竹马出现之后,得到了缓解。

他看着自己身上过敏产生的红点,他十分注意自己的饮食,先前也没有过敏的先例,一定是那天他和陆向北接触时,对方暗中做了手脚,却苦于没有证据。

为了不吓到姣姣,他这几天都忍耐着没有和姣姣见面,他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因为村支书特地警告过,所以看见虞姣来拿车,周凉并不敢阻拦,只是心里已经把对方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

尤其是那块钻石牌手表,他还没享受够被人羡慕的日子,就被迫还了回去。

真少爷又怎么样,小气吝啬,还没虞钰大方,也是,虞钰少爷从小在虞家长大,自然品行出众,哪像保姆养大的,明明那么有钱,还和他计较一块表,格局压根比不上虞钰。

先让他得意一会,虞钰少爷已经下乡,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他周凉有了靠山,还怕对付不了一个蠢货?

虞姣并不喜欢被人戴过的表,他之前原本是想送给陆向北的,但对方和弟弟这些天的所作所为,让虞姣说什么也不要再送给他们。

他把表送给了顾书白,再怎么说顾书白之前还因为他被打了一顿。

顾书白有多受宠若惊虞姣并不知道,他现在推着车,有些迷茫地站在村口。

他不会骑车啊。

想让人载他,但村里的女人看到他,都把男人儿子拉得远远的,生怕和他扯上关系。

虞姣郁闷地捏着车把,他已经去过薛阎那里,薛阎家里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