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来都是这样,混起来没边,没皮没脸的,总能刷新虞姣对他的下限,把人惹哭了,又低声下气地哄着人,任劳任怨。
哪怕被揪着耳朵骂还在咧嘴傻笑,十分不值钱,完全没有将来称霸暗色产业的嚣张痞肆。
当然,这份独一无二的温柔和宠溺,在面对其他人时,就变得十分双标。
“有屁快放。”
男人冷眼一扫,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欲求不满。
他赤着膀子,就穿了条灰色短裤,不符合物种认知的轮廓十分晃眼,他自口袋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匪里匪气放进嘴里。
一个野蛮生长,曾说过糖是小娘们才喜欢玩意的男人,居然开始打脸了?
就和看见五花大粗的男人穿女装一样惊悚。
“江哥,你咋吃上糖了,戒烟了?”
“媳妇嫌弃烟味,我一抽烟就不给亲,要是强迫了还会哭鼻子,要是奶糖的话他还会主动吃我口水,从现在开始我改吃糖了,你没媳妇不懂其中的乐趣。”
其实江燃之前就有意无意地避免抽烟,只是昨天太过心烦,才拿出一根抽了抽,谁知道就算自己刷了三遍牙,小漂亮也嫌弃他,差点不给他亲。
刘志嘴角抽搐。
不就是炫耀有媳妇管吗?谁还没有个媳妇了?
好吧,他的确没有。
说实话,自从江哥跟中邪一样喜欢上这个虞知青之后,刘志便每天都想绝交。
这也太打击人了。
欺负他一个单身狗有意思吗?!
江燃无视刘志便秘般的表情,他的一门心思都放在屋里,等下他还要进去给媳妇按腿揉腰呢,“说吧,什么事。”
“票已经买好了,后天。”
江燃咀嚼奶糖的动作一顿,他俊朗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绷的极紧,薄唇抿着,一言不发。
“江哥?”
江燃拿牙齿和舌尖顶了顶上腭,缓一缓胸口的燥意,眼里带上了淡淡的阴鸷,他扯唇露出邪佞的笑,“打扰我和媳妇恩爱的,都得死。”
那帮王八犊子,既然活的不耐烦了,那自己就让他们早日上路。
“江燃!你磨磨唧唧干什么!给我滚进来。”
屋子里传来小浪货娇里娇气的,不耐烦的催促,于是刘志眼睁睁看着威风八面,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老大,光着膀子,灰溜溜进了屋子,伴随着十分没有家庭地位的道歉。
“媳妇,我错了,你别生气了……我就是撒尿撒得久了点。”
进了卧室,江燃一把抱着人,埋头在虞姣脖颈间蹭来蹭去。
“错哪了?”
“错在让媳妇生气了。”
江燃以前不知道听哪个有婆娘的人说过,媳妇儿生气了别管啥原因,先认错,再黏着,指定能哄好,实在哄不好,床上卖把子力气就能消气。
虞姣居然无话可说,这男人跟黏人的泰迪一样,明明天气热,还老往他身上蹭,虞姣嫌弃地推推,“你热,离我远点。”
“媳妇,我中意你。”
或许是临别在即,平日不太擅长说好听情话的男人,十分直白地袒露自己的心意。
虞姣从他大掌下的温度感受了属于这个男人无法言明的浓烈情绪。
“你是不是要去香江了?”
按照原剧情,男配和主角受这段时间应该处于暧昧期,而当快要确定心意之时,江燃便回香江先搞事业去了。
功成名就之后,主角受已经考入首都大学,开启和几个男人相爱纠缠的一生。
如果虞姣没记错的话,这之后就会发生山体滑坡,谭青远也会因为救主角受手受伤,要不要提醒谭青远注意点,不要去那座山呢。
虞姣有些心不在焉。
“姣姣听到了?放心,你男人办完事把给你的彩礼攒够了,就接你过去结婚。”
等你办完事,我就要被你做成人彘了吧。
想到自己的下场,虞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