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就连足尖都在绷紧。

去厕所的路程原来并不长,如今却十分磨人漫长,被放下的时候,他甚至站不稳倒入谭青远怀里。

男人按着他的小腹,浓密的眼睫低垂着,眸底有着别样的温柔,“还好吗?”

虞姣被按得差点憋不住,他抓紧了谭青远强有力的胳膊,乌黑的头发潮湿般贴在昳丽至极的面颊, 琥珀色眼瞳潋滟一片,有湿热白汽从红嫩的唇缝中溢出,带着香气,“还好,你可以把我放开了。”

难耐的折磨,让虞姣眼睛红红的,腿根,大腿肚都在发软。

“可你好像站不稳,如果不介意,我乐意效劳。”男人眼神清明,神态淡然,没有掺杂半点杂念。

虞姣已经完全不敢面对谭青远了,短短的几天,需要他用一辈子去治愈。

当然,这几天虞姣也在为还有一个多月到来的高考做准备。

作为乐于助人的好同志,谭青远在下工之后,都会给他补习课业,并给他定了首都大学的目标。

虞姣并不认为自己能考上,哪怕谭青远给他划了重点,不过为了满足对方教书育人的爱好,虞姣还是很给面子充当他的学生。

谭老师坐姿笔直,今天难得戴着银色细边眼镜,高挺的鼻梁映着微光,完美的侧颜,像是凌然不可侵犯的神像剪影。

就连简朴的白衬衫都扣得规整严谨,浑身都透着禁欲冷清的气息,衬得人斯文矜贵。

虞姣几乎可以想象他站在学校讲台上,迷倒万千学子的姿态,看着看着就入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