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孩子,我是个怪物,你碰了不觉得恶……”
滚动的小巧喉结被含住,将虞姣剩下的话全部吞咽了下去。
“不行……宝宝会没的……求求你,不要进这里……”
虞姣没等到谭青远还有陆霆来救他。
他像一只即将被献祭的羔羊,用柔软的皮毛想要获得施暴者的怜悯。
而施暴者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不想闹出人命,最终还是听了他的祈求,只是另一个地方却难逃一劫。
等再次被摘下眼罩,已经不知道是多久。
失神的双眼已经倒映不出任何场景,虞姣起初只是条件反射地挣扎,直到那人开口说出第一句话,“不愿意被我碰,还让我……了。”
声音低哑得渗人,男人目光晦暗深不见底。
虞姣一瞬间清醒过来,“是你!”
他羞愤地闭紧了嘴,将那勾人的呻吟都咽了回去,琥珀色泛起泪光,像雾气缭绕的海面。
“你不是最讨厌我碰我了吗?”
竟然是最不可能的陆霆。
对方明显有备而来,还用平常没用过的香调干扰了虞姣的判断。
“姣姣难道忘了自己是谁的未婚妻?我只是在履行未婚夫的义务。”
“再说了……你吃我的,住我的,现在是不是也该,睡我?”
虞姣瞪大了眼睛,而他被搅弄得一塌糊涂的脑袋,似乎也觉得有点道理,不过不妨碍他报复性地咬住男人的脖子。
“谋杀亲夫?”还是以这种方式的“谋杀”。
他用手指轻轻捏着虞姣的喉结,把唇凑到了虞姣耳边,“咬这么紧……”
“死变态!”虞姣松开嘴,脸红脖子粗。
“再骂?” 男人身上的制服都没脱,不冷不淡的语气莫名有种说不出的禁欲感
“变态!大变态!老变态!”
小漂亮不会知道,他越骂,男人就越……
才25岁就被说成老的陆霆身体力行告诉了虞姣,什么是“老当益壮”。
考虑到孕夫的身体,陆霆并未能尽兴。
他解开了拷住虞姣手腕的手铐,笨蛋美人像是脱水的鱼,满身热汗地躺在床上哼唧,他昏昏沉沉地想要睡去,却被男人抱到了浴室里清洗。
洗干净的小漂亮被轻放在床上,像是干净漂亮的小猫似的,看起来活色生香。
陆霆躺下来把人搂进怀里轻拍安抚。
颤抖的身躯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还小声抽着气,嘴里无意识地低叫着“不要”。
陆霆抚平了他紧蹙的眉心,轻吻他湿润的眼睫,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以后别想着和男人跑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在床上都这么娇里娇气,真跟别人跑了能过得好才怪了。
……
京城四合院内。
开会开了一半就赶回来的陆上校摘下白色手套扔给了仆从。
他一边解开最顶上的军装扣子,一边往主卧走,游刃有余的沉稳感,再加上那俊美无俦的长相,浑身散发着令人难以抵挡的魅力。
“太太又闹上了?”
仆从表情早已习以为常,她如实汇报,“中午太太要把从池塘钓上来的黑色锦鲤炖汤喝,可是厨师说了不能吃,太太非说能吃……”
这是和锦鲤杠上了。
“对了,您在路上那会,太太把您的枕头扔出来了,说您没有在一分钟之内回家,让您今晚睡书房。”
陆霆动作一顿,眼角漾出几分无奈。
小作精就是小作精,一天不作恐怕他都要不习惯了。
陆霆擦洗干净手和脸,并没有第一时间进屋里,而是用黑色的罗非鱼炖了汤。
他如雪中寒松般站在门口,完全可以一枪崩了锁头的他,此刻礼貌规矩地敲着门,“姣姣,我给你做了锦鲤汤。”
屋里没有动静,陆霆斟酌了一会,继续道,“还给你带回了一个明代的古董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