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虞姣垂下眼帘,嘴角微撇,眸底氤氲着水雾,看起来无助又害怕。
“我们只不过是提前把嫂嫂接来身边而已,虽然手段有些直接了些,谁叫嫂嫂这么水性杨花呢。”
陆向南走进笼子,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按上了虞姣的小腹。
夜晚正是胎儿活跃的时候,只是过了一小会儿,陆向南就感觉到手下的皮肤有什么东西顶了上来,又消了下去。
“如果不是亲眼见到,我都不知道嫂嫂这具身体,居然真能怀上野种。”
耳边再次传来温暖的吐息,低沉的嗓音宛如深海中歌唱的塞壬,引诱着路过的旅人踏入那片深不见底的暗流之中。
陆向南并没有缩回手,下意识的五指扣住孕肚,等他再次抬头时候,那双眼睛已然被愤怒的火焰席卷。
“是谁的呢?”
明明他们离开前,为了保住嫂嫂,特地给他用了假孕药,没想到,他们离开之后,居然有人让假孕变成了真孕。
“是大哥,还是沈臣丰……”直视身体发颤的虞姣,陆向南眸底暗涌波涛。
反派从来不是什么好人,看着那双眼睛,虞姣也相信他如果吐出任何一个名字,对方都会将那人找到并让其无声无息死去。
他皱了一下眉头,陆向南的手指有些用力,小腹中的小生命迟钝地感觉到了危机,开始不安地闹腾起自己的父亲。
上上下下的翻滚顶到了胃部,那种熟悉的反胃感再次涌了上来,虞姣按住陆向南的手,他生得好看,琥珀色眼眸浸在光里,似是含着水光,红唇微张间隐约可见粉嫩的软舌。
“是你们的呀……唔……”
“哥哥,你相信他的话吗?”陆向南稍微让开一个位置给陆向北,好在笼子够大,容纳三个人绰绰有余。
陆向北半蹲下来,这样近的距离,浑身上下的压迫感令人合不拢腿。
他的情绪少见的外露出来,就像一头被侵占了领地的野兽,眼神带着生吞活剥般的危险,
“亲身认证一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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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向北眸光暗沉,不知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手一抖将剩余的红酒全倒到虞姣身上。
酒液在肌肤上流淌,留下蜿蜒的痕迹,像给他披上一件绛红的薄纱,又像开满了一朵多玫瑰。
虞姣被拥入怀中深吻,醇厚的酒香溢满鼻腔,熏得他有些晕乎起来。
“不能浪费呢。”陆向南闪烁着恶劣的坏笑,他摘下笼子里藤蔓缠绕的黑色玫瑰花,“红酒和黑玫瑰更配。”
“陆向南陆向北,肚子里真是你们的崽崽,你们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就不让它喊你们爸爸了……”
桃花眼氤氲着泪珠,眼尾似桃花般的粉,撩人心弦,虞姣可怜兮兮咬了咬唇,声音都带着一丝恐惧的颤意。
雪白的女仆装凌乱掀起,匀称纤细的长腿无力合拢,引入蹂躏。
黑色的长发散落在柔软潮湿的蔷薇床上,雪色的肌肤在艳红的衬托下像是会发光一样,如同坠落地域的可怜天使。
窒息般惊心动魄。
虞姣娇弱地想要做些什么,但身体却无法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
“什么陆向南,要叫主人知道吗?亲爱的‘小男仆’。”
男人凑到他耳畔,如恶魔般低语:“如果不想孩子叫我们爸爸,那就又你来喊我们爸爸吧。”
陆向北喉结滚动,心跳克制不住加快,眸底一片幽深。
它他将虞姣拉了起来,迫使对方张开腿坐在他的大腿上。
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黑色丝袜摩挲着细嫩的皮肤,很快食指游走到腿环处将其勾起,蓦地松手后发出“啪”的清脆响声,十分悦耳。
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少年一双被泪浸染过的眼眸秋水横波,眼尾湿润艳红,蔓延着脆弱的绝望,“别碰我!你们这些绑架犯!”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