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贺斯铭轻拥着江融,给他垫好腰再让他入睡。
江融在中午时分被饿醒了。
用过午饭后,贺斯铭刚收拾完厨房回房间收拾床铺,而江融才扶着餐桌站起,昨晚那种难受感又汹涌而来。
江融走向正在换床单的贺斯铭:“贺、贺斯铭,要不先别换床单了,我、我又想要了。”
贺斯铭脸上明显一滞:“嗯。”
在江融承受的过程中,他边吻着他的后颈边问:“真不是发情期吗?”
江融含泪摇头:“我、我不知道,只知道怀孕不会有发情期。”
这一次的需求持续了两天,在这两天里两人几乎没怎么离开床。
他们的搬家收拾的进度为零,最大的活动大概是换掉被汗打湿了一次又一次的被单。
夜里十点,贺斯铭还在卖力给江融补充信息素。
忽然,江融全身微微一颤,他紧抓着贺斯铭的手腕:“贺、贺斯铭,我好像不需要信息素了。”
被迫中断饕餮盛宴的贺斯铭:“什么?”
江融顶着烫乎乎的耳根子说:“就、就装不下了。”
贺斯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