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旁听席上的我，用口型说了句"对不起"。

狱警递给我的牛皮纸信封里，除了忏悔信，还有一张被血染红的照片。

那是乐乐四岁生日时，我们三个在游乐园的合影。照片背面是她娟秀的字迹：

"我让凶手尝遍了乐乐受过的苦，现在该去陪我们的孩子了。"

探监登记表显示，她入狱当晚就用磨尖的牙刷刺穿了自己的颈动脉。

我缓缓展开那封信，眼泪禁不住滑落…

傅临亲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