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唏嘘道:“这大白日的,皇后娘娘送什么酒啊?”

萧泽未回,而是看向秦野:“天气燥,阿野喝碗银耳雪梨羹再走吧。”

“雪梨羹就算了,太甜,腻得慌。”

秦野的视线落在那壶桂花酒上,倒是不跟萧泽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