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轻抚夏时锦的玉颈,力度亦是由轻到微重,萧时宴开始大肆回吻,仿若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难耐得不行,似要将夏时锦整个人都吃掉一般。
直到吻得要喘不过气来,两人这才松口。
鼻尖碰着鼻尖,他轻轻啄吻,拇指一下下轻抚夏时锦的脸庞,替她拭去不断流下的泪水。
萧时宴喘息,与她耳鬓厮磨道:“还不够,坐上来,就像那晚在假山里那般。”
左右已经豁出去了,夏时锦十分干脆痛快地坐在了萧时宴的腿上。
伸手扯掉他一侧的衣袍,她低头在他的肩头用力咬了一口,旋即又转移到他的喉结,几下轻吻后,轻轻用舌尖触碰了一下。
萧时宴仰头发出一声闷哼,钳住她细腰的那只手不禁收紧用力,而另一只手则.......
夏时锦乖顺地坐着不动,任由萧时宴像去年那夜在假山里那般。
见眼前的人趴在他的肩头喘息不动,萧时宴又极其贪婪地命令。
“吻我。”
事已至此,夏时锦自是要对他是百依百顺的。
气息交缠,吻得不分彼此,狭窄的车内都因此而升温。
自御霖园在假山的那晚后,萧时宴曾在无数个午夜梦回时,梦到此番场景。
可梦终究是梦,无法像此时此刻这般真实、刺激且酣畅淋漓。
他抬起另一只手,轻抚夏时锦的面庞。
享受她的亲吻时,细细瞧着夏时锦被他玩弄于指掌的神情。
一张清丽的小脸泛着心悸的潮红,清湛明眸含着潋滟水光,迷离飘晃的眉眼娇柔妩媚至极。
柔若无骨的手颤颤地抓住他的肩膀,夏时锦微微仰头喘息,咬牙切齿地骂他。
“卑鄙!”
“无耻!”
“下流!”
萧时宴轻轻咬了下她的下巴尖,邪魅一笑。
“阿弥陀佛,这才哪儿到哪儿。”
第161章 不能又当又立
夏时锦头搭在萧时宴的肩头,用力下口咬他的肩膀。
不知抑制的是痛哭的哽咽,还是克制那羞涩且龌龊的嘤咛。
夏时锦偏过头去,隔着车窗,目光含泪地望着即将被行斩的秦野。
秦野正因她被万人指指点点、面临即将被处死的耻辱,而她却在马车里任由其他男人染指。
偏偏她灵魂是抗拒的,可身子却是诚实且不受控的。
愧疚、羞耻在她心头不停纠缠拉扯,让她愈发地无地自容。
夏时锦紧闭双眼,无法在直视秦野受辱的同时,还在这里承欢。
不争气的泪水流个不停,她在无声的哭泣中被迫沉沦......
本该是美好享受的事情,此时此刻,却让她厌恶无比。
夏时锦不禁自嘲,人真的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模样。
她不信爱情,是认为男人大抵都是滥情之人,再轰轰烈烈的爱情,只待日子久了,男人总是会喜新厌旧,背叛对方。
就像她前世的父亲和母亲一样,被丢弃、背叛的那人永远是爱得最卑微的一方。
可现在她却成了那个不洁的背叛者,害得秦野成了卑微的受害者。
“够了吗?”
头埋在萧时宴的颈窝里,夏时锦以一个败者的姿态,央求道:“求皇叔救他。”
大手轻抚她的后脑勺,耳边传来极轻的一声。
“遵命!”
萧时宴伸手叩了叩车壁,同车外的手下下达命令。
“救人!”
顷刻,马车外嘈杂无比,在一阵惊叫嘶喊声中,围观的百姓四处逃窜。
透过车窗瞧去,夏时锦看见无数支羽箭从四面八方而出,拉着阵阵的蜂鸣声,朝那一排金吾卫精准射去。
而秦野身旁的刽子手,眉心亦被一箭击中。
砍刀坠地,人登时便倒地呜呼。
与此同时,马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