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贡看准穴位,咬牙轻扎了下去,缓缓转动银针,门外,崖玛和洛斯焦急的转来?转去,突然面对面撞上,洛斯被崖玛扇了一巴掌骂,“蠢货,下楼去洗碗去,我在这儿守着他们!”
“可是……”洛斯也着急,还想说?什么,他又?被崖玛扇了一巴掌骂,“快滚,你在这儿烦死了!”
洛斯被凶得狗血淋头,知道?再着急也没用,不如有一只虫去把家务做了,灰溜溜下了楼。
屋里?,扶艾被扎了两针,剧痛散去,身下的床单却被他□□缓缓渗透出?来?的血液染得通红。暗红色的血越淌越多。
扶艾胸膛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息,虚软的身子被百贡拥得很紧,无力?挣扎。许久,唇边轻抵上了杯口。
百贡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喂他说?,“喝点雌虫孕草药水,嗯?”
扶艾大?腿上的血液温热暗红,裤腿里?粘满了淤血,他急促地?喝干了一杯温药水,细长的睫毛被眼泪浸湿,声音止不住发颤问,“为,为什么这么多血……”
百贡轻拍着他的后背,略带上了一丝笑意,柔声安抚说?,“别怕,孕囊里?的淤血出?来?了,补补气?血,恢复一阵子就好了……以后你想怀孕,想生虫蛋,只要我……只要雄主给力?,完全?没问题。”
“真,真的?”扶艾微微瞪大?双眸,满眼犹疑。
百贡说?恢复,可是他的小腹一直在刺痛,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变成了温温的胀疼加刺痛,感觉胀得压迫到了怪异的地?方,又?疼又?带着一点爽快……十分诡异……
“真的。”百贡点头保证。他上次趁着扶艾剧痛,把他孕囊里?的淤血都逼到一起了,今天淤血终于散了,一涌而出?,反而是好事,意味着扶艾正在迅速恢复,百贡挺高兴的。
屋里?的血腥味儿逐渐浓郁,淤血散得差不多了,停止了流淌,床已经?脏了大?半张。扶艾唇色惨白?,两条无力?的胳膊虚虚地?环着百贡的脖颈。
“在这儿坐会?儿,嗯?”百贡也不嫌脏,染了一身血,把他抱到猫猫头沙发上,给他递了一根山楂膏似的散发着诱虫香甜气?息的软药点心说?,“乖,尝尝这个,这是修复孕囊的。”
扶艾捏着软药点心的手微颤,咽了咽口水,一下把整个点心塞进嘴巴里?。没有预想中?的苦涩难闻,软药点心香香甜甜的,散发着一股柔顺温暖的气?息。
“哗……”百贡一把将染血的床单撤下。
“老大?怎么样了?怎么楼上的血腥味儿那么浓?!”一楼客厅,洛斯擦着手慌慌张张出?来?,就看见崖玛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他狗似的凑到崖玛跟前说?,“要不我们还是上医院吧,百贡他到底行不行的……”
崖玛喝了一口茶,老神在在地?说?,“没事了,老大?身子虚弱睡着了,百贡在隔壁洗衣房给老大?洗衣服,任劳任怨的,比雌虫还像雌虫……”
“什么?”洛斯不信,往洗衣房瞅了一眼,果然看见百贡在洗衣服,嘴角微抽,“他怎么回事儿?刚刚老大?咋了?”
崖玛也睨了洗衣房一眼,觉得挺无语,哪有雄虫混得这么窝囊的?他们连给雌虫说?两句软话都觉得是对雌虫天大?的恩赐了,怎么可能给雌虫洗脏衣服……还非得手洗……
“啧……”崖玛嫌弃地?摇了摇头,叹气?说?,“老大?以后啊,怕是能娇气?起来?咯……”
雄虫委员会?的虫内部纠结了一个多星期,终于统一口径,不来?抓百贡和扶艾了,成了雄虫委员会?一把手罗砚意带着一群雄虫登门拜访。
扶艾身子好了许多,稚嫩的骨翼张开一次之后,就像春天里?的野草,见风就长,骨翼硬度不断加强。孕囊虽然说?好了,但小腹仍涨涨刺刺的疼,又?疼又?有感觉,扶艾搞不明白?那种奇怪感,坐在沙发上蹙眉沉思。
雄虫委员会?的领导们一进门就看见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扶艾,上下打量他许久,走到他跟前冷嗤说?,“扶艾元帅自从换了未婚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