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有气无力地重新趴回桌上。

望着桌上的月亮小灯,思绪又飘远了。

本来她是很期待后天去看比赛,然后借着要伞和余戈见一面的。可是不久前才目睹了医院出的事,她这几天也识相地没去打扰他,更别说发消息提醒他还伞了...

这么小的事,余戈肯定不会记得了。

徐依童苦中作乐地想,不记得就不记得吧,等他以后心情好了,她还是可以去找他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