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五花大绑。
“魂酿椒浆……”米店老板飞速地念着,一下下不安分地扭来扭去。
好在目前他暂时无法伤到自已,井云归抹掉眼睛上汗,想起之前哭叫的孩子,赶紧去角落查看。
孩子脸呈蜡色,双臂紧闭,对井云归的呼喊没有任何反应。
不过孩子的脉搏还算平稳,应该只是受了刺激吓晕了。
井云归抱起小孩,下意识看向旁边血流成河的桌子。
六叔小儿子的尸体像屠户好无怜悯之情处理的牲畜,以惨不忍睹的姿态伏在上面。
他的脊背从正中被剖开,米店老板下手又快又狠,这一刀切得笔直深入,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叫人很难想象他只是一个卖米的大叔。
井云归没法直视那张血淋淋的脸,正想先把孩子抱出去,突然意识到身后没了动静。
厨房里充斥着诡异的寂静,一股寒意如针刺般扎在他的脊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