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焉撩起衣摆,:“张嘴。”
井云归他第一次看清这东西,感觉就是个怪物。
“我不行……”他往后退去,却被尾巴抵住往前送,吓得头发都要竖起来。
罗非焉悠然道:“你知道的我有的是办法”
井云归想起之前惨痛的经历,颤巍巍张开……
“继续。”
他已经没法思考,整个人陷入麻木僵硬之中。
罗非焉对青年灵魂出游的状态有些不满,尾巴勾住绳子用力拉扯。
井云归感到身体被缠得更紧,肩膀手肘不断推挤,脊背中间沟壑深陷,清瘦漂亮的蝴蝶骨高高立起。
罗非焉垂眸看着眼前的美景,尾音有些沙哑:“下次再想替我做决定的时候,先想想谁才是主人。”
井云归身后一痛,他万分后悔,没有在察觉“陈桐”不对劲的时候老老实实闭嘴。
上次“奖励”时的温柔怜悯荡然无存,这一次连鬼尾也戾气满满,直接冲入深处翻搅撞击。
井云归被刺痛了,身体耐不住弹动躲闪,却被罗非焉往口中送入更深。
“呜呜……”井云归从喉咙深处挤出痛苦的哽咽,绷紧的肌肉将绳索吃进更多。
罗非焉用力压按他的头,用和动作不符的温情声调夸奖道:“好孩子。”
井云归虚弱地摇头,唇舌脸颊全都失去知觉。
他像个关不严的水龙头,所有开口的地方都滴滴答答淌水。
黑白交错的光影在眼前闪过,他无意识地抽动身体,眼眶通红着拼命喘气。
尾巴抽出来卷住他,将他送入罗非焉怀里。他跪坐的姿势令他脆弱之处避无可避地直面男人的坚硬。
“放、放过我……”井云归声音抖得厉害。
罗非焉掰开他同样抖着的臀轻轻戳弄:“不是你要弄什么冥婚吗?洞房花烛刚刚开始,怎么可以停下来。”
井云归畏惧地瑟缩着,可罗非焉还是徐徐顶入。
他倒抽一口凉气仰起脖子,由内而外地惊颤:“求你,我不敢了,以后不敢乱做决定,放我……”
罗非焉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看角落里不知死活的同伴。
井云归差点忘了轿子里还有一个人。即使陈桐现在没有意识,可他还是被耻意包围了。
“你该表现得更好一点。”罗非焉不再挺进,只是语气和眼神充满暗示和威慑。
井云归深吸一口气……
“嗯……”他脸上身上一层薄汗,脸颊漾着红晕,直到再也无法深入。
他紧张过度地大口喘气,汗水一滴滴落在胸口。
“这就不行了?明明还可以进去。”
井云归蓄满泪水的眼眶决堤,脊背拔直剧颤,被钉在石柱上一般垂死弹动,将声音咬得支离破碎。
他的身体对罗非焉来说不是一个合格的容器,即使突破极限,依然无法全然容纳。
“你是自已主动,还是等我来?”
井云归感觉自已又在流血,怕罗非焉弄死他,忍痛动起来。
山间灯河暧昧的光点,朦胧地映入格子窗,在井云归昏沉的视线里犹如摇曳的花烛,浮漾着撩人的光晕。
“你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吗?”罗非焉忽然问。
井云归神思飘忽,留意到外面飘来之前幻境里闻到气味。
不过与其说是气味,不如说是感觉。他失神地摇头,什么都不知道。
罗非焉幽幽道:“是爱染,也就是情欲。人有七情六欲,即使死了也无法摆脱,甚至执念更深。所以那些鬼,才会抵抗不了引诱。”
井云归喘息道:“可是死了,还能感受到……情欲吗?”
“当然,”罗非焉深深地看着他,“尤其可以从执念所系的人身上,感受到强烈的情欲。”
井云归还是摇头,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太过深沉,要把人吞了。
罗非焉微微皱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