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不是我的错,”井云归低头戳着饭,余光瞄向罗非焉,“是我亲手……” 闫扉在他对面坐下,耐心地说:“我记得你醒来时,一直说让我不要再骗你了。 我想他应该做过伤害了你的事。” 井云归握紧筷子,沉默不语。 闫扉盯着青年乌黑的眼睛,慢条斯理地说:“压抑在心里的痛苦,需要一个宣泄的途经。 耿耿于怀的心结,也必须做出了断,否则‘心’就会生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