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2)

这念头电光火石在脑海里闪过,井云归已经举起手臂。

然而鬼尾速度更快,搜地朝他袭去。

他以为自已胸口会被鬼尾贯穿戳个大洞,但鬼尾只是卷住他的手臂按在了树上。

“小疯子,”罗非焉看着青年顽固的眼神,语气放软了几分,“你又不是死人,这么做不会疼吗?”

他低头吻了吻青年纵贯手腕的割痕,刚刚长出一点软肉的伤口,被冰凉的嘴唇蹭得发痒。

井云归惊讶地看着罗非焉,心脏疯狂在胸腔里乱撞。

他克制着心底一波波悸颤,用力夺回自已的手腕。

“疼不疼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井云归咬了咬嘴唇,“距离祭典的日子越来越近,把玉简度牒还我。”

罗非焉尾巴一甩,锁住井云归两只手吊在头顶:“你胆子越来越大了,这是和主人说话的态度吗?”

井云归光裸的身体被拉直打开,完全暴露在罗非焉眼前。

树叶上凝着的露水被震落,掉在他胸口缓缓向下滚动。

罗非焉的视线随着那颗晶莹的露珠,一路滑到井云归瘦削紧致的腹肌上。

露珠仿佛在鬼魅的目光中沸腾蒸发,烫得井云归腹部一阵阵紧缩。

“你在害怕?”罗非焉食指抵在井云归胸口,沿着中间的沟壑缓慢向下,经过肚脐的时候,故意拨弄了几下,“怕主人还在生气,要惩罚你这长了反骨的看门狗吗?”

他冷冰冰的指尖所过之处,却划下一道火线。

井云归的呼吸乱了节奏,徒劳地扭转身体想躲开那只纵火的手。

自从那天用自已的血克制罗非焉后,他始终心神难安。

直到刚才罗非焉终于再度出现,他浮躁的心绪才被抚平。

他不担心遭到报复是不可能的,但又莫名松了口气。

井云归都被自已搞糊涂了,根本无法回答罗非焉的问题。

罗非焉双眼弯起迷人的弧度,贴近他的耳畔说:“你既然认出了我,还脱得只剩一条内裤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是想故意勾引我、让我消气吗?以前我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样的心机。”

这迷人磁性的声音舔着井云归的耳朵,那只无法摆脱的手指依然在向下滑动。

井云归面红耳赤地反驳说:“我来这里是为了酿酒,干活热了当然要脱衣服,其他人不也是一样。倒是你,为什么跟着我到这种地方来?这可是神明的领域,你一个鬼也太过分了”

“谁说我是跟着你来的?”罗非焉双眼弯起迷人的弧度,“你来酿酒,我就不能来酿酒吗?”

井云归不敢看那双妖孽的竖瞳,心惊肉跳地转开视线:“你酿什么酒?这种鬼话你自已都不信吧。”

罗非焉漫不经心地调笑:“有什么不信。你忘了吗,我也喜欢饮酒。”

他低头含住井云归的嘴唇轻轻吮吸,井云归顿时想起有一晚自已喝了酒,罗非焉吻过他后嫌那酒味道很差,让他以后买好点的酒。

不过很快,他就被吻得无暇分神,某处也蠢蠢欲动起来。

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在青春的荷尔蒙酝酿中迅速苏醒,反应十分强烈。

他两只耳朵红得快出血,拼命躲开罗非焉的吻,做了好几个深呼吸压制。

罗非焉察觉到他的反应,伸手自下而上地摸了一把,井云归本就跃跃欲试之处立刻颤巍巍立起来。

它好像认识那只手,食髓知味地贴了上去,激动地吐着口水,还真像摇尾乞怜的狗。

“原来你这么想念主人。看来是知道自已上次做错了。”罗非焉摸着井云归的头愉悦地说,“不过等喝过你酿的酒,我兴许就大人大量地原谅你了。”

井云归用力在嘴里的软肉上咬了一口,恼火不已道:“鸦青酒是酿给山神喝的,你就别想了。”

“给山神的酒我不稀罕。”罗非焉在他耳旁暧昧低语,“我想喝你身上酿出的酒。”

井云归胸口狠狠一荡,灼热的情欲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