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井云归闷声道,“还有罗……陆禾。”
陈乐若有所思地说:“你看到我和陆禾?”
井云归深吸了口气:“我去干活了。”
他心里很不舒服,烦躁地从陈乐身边走开。
上午的活干完,众人去吃午饭,外出找人的那些青年也都回来了。
陈桐急忙询问结果,这些人都皱着眉摇头。
失踪不见的人和陈雁金一样,也是个高大结实的小伙子。
但他没有陈雁金那么幸运,消失得杳无踪迹,仿佛人间蒸发。
陈桐摸着后脑勺说:“真是邪门……算了,我安排一下增加守夜的人数,你们快坐下吃饭吧。”
井云归趁罗非焉去盛饭的时候身边没人,走过去说:“这是你的吧。”
罗非焉看向他拿着的手机,神色平静地说:“我还说这小玩意儿怎么找不到,原来被你拿去了。”
罗非焉接过手机收好,见井云归一脸的欲言又止,好笑道:“早上的问题,还没有想出答案吗?”
井云归确实想不出答案,无论害人的是罗非焉,还是和陈乐在仓库里的是罗非焉,都让他心里难受得很。
他沉默片刻说:“手机是在神门旁边的机扩下找到的。”
“哦~”罗非焉拖长语调,“你想说,我是不是打开过神门,害你做了怪梦?还有什么罪名,不如你多攒些,一起控诉比较方便。”
“我不是……”井云归心口揪紧,话说得艰难。
罗非焉打断他,似笑非笑道:“我这么罪大恶极及,你大可以按照夜里我教你的方法,现在就去除掉我,何必把自已弄得这么烦。”
井云归从没想过要那么做,可是面对罗非焉却开不了口。
“还是说,”罗非焉靠近他低声道,“看门狗其实是舍不得主人?”
井云归一阵耳鸣,哑口无言,连罗非焉什么时候从自已身旁走开都不知道。
且不说罗非焉告诉他的方法是真是假,他连想都没想过要去试试看,是因为……舍不得?
他想起那天从幻境死里逃生后,想抱罗非焉的强烈冲动;想起那晚罗非焉吻他的时候,他不安又无法抵抗的欲望;想起看到罗非焉和别人亲密时,胸口毒草疯长的难熬……
这些可怕强烈的复杂情绪,将他拖向一个散发蛊惑气息的无底深渊。
这气息就像窖池发酵的酒母老熟后,空气中弥漫的淡淡酒香。
味道清冽中还有一丝奇妙难喻的辛甜,诱得小伙子们熏熏然、眼巴巴。
即将进入最后一道工序,很快就可以下山回家了。
陈桐见众人疲惫,提议说:“咱们尝尝这酒到底什么滋味吧。”
有人骂他:“作死,鸦青酒是给山神喝的,你还要成神是咋的?”
陈桐一脸狡黠地诡辩:“现在只是酒母,还没蒸馏冷凝,不能算真正的鸦青酒。”
其他人早就馋了,经不住怂恿,兴奋地去窖池弄了两坛子酒液回来,在鸦室回廊上品尝。
“这酒倒是真好喝,可劲儿也太大了。”陈桐咋舌道,“这还是酒母呢,等蒸馏之后还不喝一口直接穿肠子”
井云归一口干了一碗,顿时四肢百骸发热,连眼珠子都要冒火。
青年们一边喝酒一边闲聊,从山洪过后镇上发生的桩桩怪事,到他们来到鸦室酿酒后的种种怪异。
陈桐端着酒碗晃了晃,故作深沉道:“你们知道黑木林那条天堑,以前是什么地方吗?”
井云归坐在最边上神游天外,听到黑木林立刻敏感起来。
陈桐见众人看过来,神秘兮兮地说:“那里以前,是一个死了无数人的古战常”
第69章 杀神传说
第69章 杀神传说
第69章 杀神传说
陈桐煞有介事地说,天堑里过去没有那么茂密的林子。
因为地形险要,多次成为战常在战事频繁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