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云归走了没几步,听到有人叫他。 “棺材子,”陈雁金也是一起送尸体下山来的。他很认真地说,“这次我能活着回来,多谢你了。” 井云归不在意地摆手:“只是赶巧叫我碰上了,不用放在心上。” 陈雁金憨厚地冲他笑了笑,跟他告别之后走了。 多日没有回家,井云归的房子里没一丝人气儿,推门进去顿觉阴冷。 他开窗透气,清理打扫,忙碌中却还是心思浮乱。 一是辅祭对陈乐尸体的欲言又止;一是陆禾体内的诡异状况,特别是那张纸条。 他们看的那一面写着“救我出去”,但纸条背面还有字。